出了不小力的。结果,你的比重却只有两成,会不会有点不合适?要不,我再给你加一成?”
茅煜晨道:“两成足以,不用给我加。”
他一副丝毫不在意的神情。
谈好了招人的事,茅煜晨就离开了。
苏挽劫也关了门,然后离开了县城。
回到村子。
村民看到她,都很热情地跟她打招呼。
有的问:“小挽,听说你在县城开店了,生意怎样啊?”
苏挽劫只是微微一笑,道:“才开业三四天,还行吧!”
“哎呀,小挽,你可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都能在县城开店了。而且,我们听说,你还把小捡送去书院念书了?”村民道。
“是啊,对男儿来说,读书是个不错的出路。有这机会,哪怕是砸锅卖铁,我也都要支持小捡去读书。”苏挽劫道。
“以后,要是能够考个秀才,就好了,既为你们苏家争光,也为我们村子争光!”村民道。
“这种事嘛,看小捡自己的造化了。”苏挽劫笑了笑,“能考秀才,当然是最好的。考不上,也没什么,这种事,不强求的。”
“我看小捡挺聪明的,我相信,考秀才对他来说,绝对不是难事!”村民道。
“这个嘛,可不好说,以后再看。”苏挽劫可不敢打包票,毕竟,小捡水平如何,她目前也没看出来。
晚上。
村里忽然召开了村民大会。
苏挽劫也去参加了。
原来,却是因为与前巴村的土地纠纷,两村的村民起了冲突,闹得很凶。
丰河村与前巴村之间的土地纠纷由来已久,至今都没有解决。
在两村之间,有那么一片土地,几十亩呢,丰河村说是丰河村的,前巴村说是前巴村的,都吵了很多年,依然没有确定这片土地是属于谁的,官府也不管。
经村长介绍,现在的问题是,前巴村准备强占这几十亩土地,根本不打算跟他们讲道理。
牛老二道:“这李村长,不会是因为儿子被蹲牢的事,就想拿土地做文章,故意恶心我们村吧?”
滕大虎道:“我看,多半与这事有关系!不过,以为我们会怕他们?他们敢抢,我们就敢揍回去!让他们来多少人,就躺多少回去!”
“没错!”村民们纷纷附和!
苏挽劫没有发言,就站在那里听着。
罗村长深吸了口气,看着躁动的村民们,道:“大家莫要冲动!打架解决不了问题,只会闹个两败俱伤!咱们还是得想个合理的解决办法!”
“村长,就李吆喝那种人,赖皮狗一个,根本就是讲理讲不通的!还有他们村的人也是,全都是蛮不讲理、放刁撒泼的!指望通过讲理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显然是不可能的!”牛老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