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郊外的小山坡上,一个背影出现在竹林中,他就是江湖奇才蝉公子。
只见他穿着一袭白衣,手持折扇悠闲的散步,浑身上下从头到脚,无不透着傲人的气息。
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一个富家公子。
此时正是黄昏时分,天空透着醉人的云层,有不知死活的杜鹃鸟,在遏力的啼血歌唱。
为了一份久违的自由,为了一份至死不渝的爱情。
太阳的余辉斜照过来,犹如一支神来之笔,将整片竹林染得金黄,也将他的衣衬染得金黄。
说不出的如诗如画,说不出的无比灿烂,所以他走得很慢很慢。
就生怕一个不小心,或者一个不着调,会踩死哪只倒霉的蚂蚁似的。
每当盛夏来临的时候,他会甩开所有的朋友,寻一片凉爽之地,调节一下繁杂的心情。
由此可见,他极会享受生活,老天爷给予的馈赠,谁又好意思拒绝呢?
如果不加思索的拒绝了,那他岂不是有病,岂不是白痴一个?
他常对身边的人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对自己好那么一点,别老是弄得像苦行僧一样。
正是这种奇葩的想法,才有了他今天的风生水起,日子过得比别人滋润。
这让那些处于低谷的人,抬头望他脖子都会发酸。
名满江湖的蝉公子,不过才三十岁出头,能在武林中占据一席,决不是祖坟冒青烟。
他凭的是机智幽默,凭的是侠义二字,凭的是过人的本领。
说白了他能审时度势,当机会来临时,绝不会让一根羽毛,从自己指尖悄悄溜走。
但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这是一个铁定的规律。
随着光阴渐渐流逝,他已不是那个热血喷张,一如俱往的少年郎,他厌倦了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一次次的亲人离异,一次次的人心背向,让他的心页写满辛酸。
江湖的水太深太深,一个浪打来几十丈高,这一秒还活蹦乱跳,下一秒将会发生什么?
好在人有累的一天,放下剑是迟早的事情。
他说他想远离市井的喧嚣,去乡下闻一闻牛粪的味道。
来到一处茂密的地方,他暗暗生出些得意来,忽地折扇合起一点脚尖,上了一根竹子梢头。
他一连滚了几个跟斗,又手枕着头翘起二郎腿,稳稳地睡在上面。
这种任风摇拽的姿势,需要极高的轻功底子,不用说肯定是酷毙了,他还真的会玩。
最后更是玄得很,整个人故意滚落下去。
眼看就要摔在地上,他随便使了一招沾衣十八跌,就把一切化为乌有。
这多少有点像疯子的举动,在没人的地方或某些场合,他会显露一下自己超强的武功。
蝉公子继续往前走,还是走得很慢很慢,不失一点绅士风度。
想着刚才滑稽的举动,不免偷偷地哑然失笑。
一个长大了的人,有时像孩童一般任一下性,有时像孩童一般撒一下野,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他找的正是这种感觉,释放的正是这种心情。
天色渐渐地暗下来,竹子的颜色不在发亮,也跟着暗了下来,他恢复成本来的模样。
这就是大自然的奇妙,让人心生敬畏的同时,又让人由衷的感叹不已。
待会儿竹子的颜色又会变,蝉公子的颜色会变吗?
他停住自己的脚步,抬头向天色望了一眼,云层不知什么时侯,已开始悄悄隐退。
他慢慢的往回走,依旧把那柄轻狂的折扇,摇得优雅极了。
正当他享受着大好的光景时,令他始料不及的是,一个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