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般寂静了片刻,空气仿佛在瞬间给什么东西凝固住,柔儿听见自己的心跳。
她惧怕普围的感觉,就像一只小白鼠,惧怕一只老猫那样。
再看辛老四的表情,同样露出了一丝惶恐,好在他的克制力极强,并没有显现太多的痕迹。
他的城府极深,柔儿在他心里算什么,这方面好像差他一截。
就听普围又道:“杜一飞怎么没有回来?能给我一点解释吗?”
柔儿道:“离开竹林我们就分开了,他走左边我走右边,他说他会定期回来复命。”
她说的是真话,杜一飞一向我行我素,爱去哪里她才懒得去管呢。
普围道:“是这样的吗?这个杜一飞呀,行事越来越出格了,我都不知说什么好。”
柔儿道:“属下绝无半句谎言,如有的话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
见普围不信任她,她心中也有些来气,但还是不敢表露出来。
她见过许多有名的高手,在普围强大的武功面前,简直不堪一击,瞬间就灰飞烟灭了。
有的直接拖去喂狗,他就是那么的丧心病狂。
惹怒他没有什么好结果,他会想着法儿的收拾你折磨你,直至你奄奄一息哀声求饶。
能与他和平相处算不错了,是一个人的修为及本事。
这时辛老四插嘴道:“他就是爱我行我素,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他总算是逮住话题,不失时机的参杜一飞一本,因为头儿器重杜一飞,他的心里有几分妒忌。
普围瞪了他一眼道:“你也别说他,管好自己就行,一切我自有分寸。”
辛老四冷不丁吓了一跳,身子微微一颤,心里如打鼓一般忐忑,估计是说错什么了。
但还是小声的道:“是,头儿,我记住了。”
他明白普围在提醒自己,于是不再造次,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假装老实的呆在一旁。
这样做是不得已而为之,见风使舵是他的长项,否则性命还怎么保?
当普围有时外出的时候,他同样是胆大包天,一个人我行我素,觉得巢穴是他的天下。
普围道:“杜一飞是我们的精英,年轻人嘛爱玩一点,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辛老四很是无奈,头儿摆明在包庇杜一飞,他心中有气也只得忍着,不能表现在脸上。
瞧他何等聪明呀,再不爽依旧点着头附和道:“是,他的确是巢穴的精英。”
在普围面前他不得不如此,其实他的内心深处,对杜一飞这个人,或多或少是透着不服气的。
自己又不比他差,同样为巢穴鞍前马后,凭什么他要处处抢风头。
照这样发展下去还了得,说不定哪一天一觉醒来,他的屁股就坐在第二把交椅的位置上。
这是在挑战自己的底线啊,他不能容忍,决不能容忍。
普围开始在屋内走动,在这里他神一样的存在,别人是不敢出大气的。
忽然他大声地笑了起来,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一波一波的回荡着,穿透了每一个细密的空间。
那是一种遐意的笑,不会让人头皮发麻,最起码房间里有了一丝愉悦。
他认为这次行动是有价值的,他的眼光还不错,蝉公子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他一定要得到他。
这是他的一次试探,也是计划开始的第一步。
他心情开朗起来道:“改日,我一定要去会一会蝉公子。”
之后把目光投向柔儿和辛老四,他俩赶忙低下了头,说什么也不敢挑战普围的威严。
一小阵普围又道:“辛老四出去,有事我会叫你,柔儿留下。”
辛老四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