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房间里走进来两个人,顿时增添了无限的气氛。
一个是城南的小金戈,一个是城北的老鲁,两人都有一身好功夫,是蝉公子和宝二娘的朋友。
小金戈大约十八岁,长得生龙活虎,专门在街上卖饼为生。
老鲁个子中等,留有一脸络腮胡,四十岁有家室,靠打铁过活糊口。
一下见到老熟人,蝉公子连忙站了起来,与二人来了个热烈拥抱道:“想死你们了。”
不用说蝉公子的到来,定然是宝二娘通知了他们,她的嘴比风车还快。
朋友见面别提有多高兴,彼此都像注入了鸡血一样,想想三年前一分别,他们再也没见过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再回首相聚,只有浊泪两行。
蝉公子是个闲云野鹤,一年四季终无定所,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他会从哪里冒出来?
这些年他去了南疆,一路下来感叹连连,所到之处都是新奇。
既略了少数民族的风土人情,也领略了大自然的秀丽风光。
唯独有一点不爽的是,这么多好东西,带又带不走,无法与朋友分享,真个是气煞人矣。
他想走遍华夏的山山水水,让此生不留任何遗憾。
是个人都需要朋友,没有朋友的人成不了气候,只能说那个人做人太失败,该去敬敬佛了。
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不会没听说过吧?
朋友就好比一杯酒,甘醇中散发着浓烈的芳香,能洗去人的孤独与悲伤。
小金戈道:“蝉大哥你真不够义气,跑来杭州城也不事先说一声,也好让我们去接一下你。”
老鲁也道:“是呀是呀蝉公子,咋搞得神神秘秘的,我是有些不高兴了。”
显然他们在兴奋之余,也没忘了数落一下蝉公子,谁叫这哥们光顾着自己快活?
没办法关系摆在那,蝉公子嘿嘿的笑着。
宝二娘道:“我说你们得了吧,他连我都没告诉,这不还被杀手追杀,我现在还懊恼着呢。”
小金戈和老鲁一听道:“谁敢追杀你?我们这就去宰了他。”
两人语气坚定情绪激动,好像觉得都很厉害,要是知道是杜一飞和柔儿,他们还能信誓旦旦吗?
蝉公子也不说破,只因他太了解这两人了,一个涉世不深,一个脾气火爆。
他俩都是直来直往的人,都有一颗侠义肝肠,嫉恶如仇的心,遇见不公也会卷卷手袖。
于是道:“用不着这么紧张吧,我不是没什么事吗?快喝点茶压压。”
小金戈道:“我们心头都在急,你却在这里装,跟没事人一样,我说你有意思吗蝉大哥?”
蝉公子道:“其实也没什么,头掉不过碗大的疤,有人想打我的主意罢了。”
老鲁道:“你也不像惹事的人啊,什么人刻意和你过不去?他们要觉得你好欺负,那就有眼无珠了。”
蝉公子道:“你们莫要乱猜,事情不是那样子的,很复杂很复杂。”
老鲁道:“是什么你又不说,我们猜猜咋个了嘛,你还不高兴了是不?”
小金戈道:“又是哪来的一头雾水,蝉大哥你不说算了,我自己找人查去,看查得出还是查不出。”
年轻人就是气盛,遇到点事就按耐不住,随时都有可能发飙。
蝉公子道:“好了你甭去查,我逗你们玩呢,讲出来还不容易?”
小金戈道:“这就对了嘛,你的事也是我们的事,有事就要讲出来,不然要我们这些朋友干什么?”
他的话不无道理,蝉公子竖着耳朵听着,对待朋友他一向十分认真。
宝二娘道:“听见了吗蝉公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