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在梳妆打扮,她又涂胭脂又抹口红,生怕自己不够漂亮。
自从遇见杜一飞和蝉公子,她就特别的爱臭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连她本人都说不清楚。
难道她有什么非分之想?或是别的什么东西?
就一个女人而言,遇到出色的男人,想想也是正常的,不想才是真真正正的有病。
自古以来男欢女爱,没有什么见不得人,要不人类怎么延续?
柔儿虽然是一个杀手,但她也是人呀,同样逃不过七情六欲,何况她已是二十五、六的女人。
要是把她放在普通人家,这种年龄这种岁数,恐怕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有人说女人爱打扮,是天性使然,听起来很有道理的。
其实这里面大有文章,一个不可道破的原因是,她们通常不是打扮给自己看,而是打扮给别人看。
这个别人指的就是男人,女为悦己者容嘛,一说一个准,绝对不会错的。
未结婚的怕嫁不出去,已结婚的怕丈夫休了她,柔儿当然属于前者。
是蝉公子和杜一飞,让她这个未婚女子动了芳心?美是装不出来的,她不打扮照样楚楚动人。
这种东西是爹妈给的,是上天的一种赠予,是与生俱来的一种福气。
一个长得丑陋的人,就算用了高明的易容术,迟早还是会露馅。
她坐在一面铜镜前,仔细瞧着每一根头发,生怕漏悼任何细节,女人最不愿留下半点瑕疵。
看见美丽的东西,会两眼放光,恨不得据为己有。
她们总是在男人的面前,展示优越的一面,比如说雌孔雀这种动物,天生就爱在雄孔雀面前显摆。
她纤纤的指头,娇娇的神态,只要是个男人,哪怕看一眼也会心醉。
一想到杜一飞和蝉公子,她的心就狂跳不停,这两个男人太优秀了,在她脑海中想抹都抹不去。
拿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比较,谁说不是女人的小心思呢?
这时有人走了进来,蹑手蹑脚的样子,她由于太专注,丝毫没有察觉。
那人来到她的身后,忽地伸出一根手指,点住了她的膏肓穴,接着就传出一阵邪恶的笑声。
是辛老四这个混蛋,他打柔儿的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
既然碰上又岂会放过?这个卑鄙猥琐的家伙。
那笑声透着几分得意,透着几分龌龊,让人听了毛骨悚然,不由浑身起鸡皮疙瘩。
柔儿惊叫道:“你好大的胆子,竟吃起窝边草来,就不怕头儿活剥了你?”
她又气又急的嘶喊着,但能有什么办法呢?看来今天要栽了。
辛老四道:“我最恨有人拿头儿压我,你跟他的事我一清二楚,干什么不会傻到要提醒你吧?”
一把抱住柔儿扛到床上,此时的柔儿要是能动,一定会杀了他的。
柔儿怒道:“人面兽心的东西,你别过来,否则我咬舌自尽,到时叫你如何去向头儿交待。”
辛老四道:“这个不好,小乖乖,小美人,你还是老实一点。”
顺手抓过一块丝巾,狠命堵住柔儿的嘴巴,让她不能随意喊叫,就是想死都不可能。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人要倒霉有什么办法?
她压根没有想到,自己为组织卖命,过的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到头来还要遭此轻薄。
柔儿流出屈辱的泪,痛苦的闭上眼睛,不愿看这个恶心的男人。
就在要得呈的时候,突然辛老四不在笑了,声音嘎地一下止住,像吃了鱼刺难咽一样。
因为他的后脊梁上,已被一柄长剑所指,是那个叫做杜一飞的人。
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