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吹牛,从小随父亲四下活动,最远曾经去过波斯。”
蝉公子道:“你太了不起,我连关外都是第一次来,让你见笑了。”
江中月道:“这有什么稀罕?一个人的成就,不是以这个来论的,有的人窜来窜去,也是白活一场。”
蝉公子道:“真乃高论啊,听江兄这么一说,我豁然开朗。”
江中月笑道:“人生不可患得患失,鱼和熊掌只能选一样,有时舍弃一些东西,也不失为聪明之举。”
他说得高兴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蝉公子道:“江兄,你让我大开眼界,去年冯老大过逝,他可是江南布行的领袖啊。”
他一下扯开话题,轻轻的摇起折扇,满含笑意的望向江中月。
江中月迟疑着道:“谁说不是呢?真的太可惜了,从此在这个领域里,又少一个带头人。”
蝉公子道:“不说这些了,来,我们继续喝,醉死了拉倒。”
两人端起酒碗,再次一饮而尽,任凭一身豪气挥洒着四方。
他们彼此望着对方,一阵阵哈哈的大笑,似乎都很惬意,似乎都很开心,忘记了一切的样子。
蝉公子笑是因为发现了秘密,江中月笑不知又为了什么?
忽听得嗖地一声,一绽银子掠过他俩的头顶,闪着耀眼的白光,砸在了柜台上。
还一个劲滴溜溜直转,仿佛有什么魔法似的,由不得不为之惊叹。
人们的眼睛随着聚焦,死死的盯着盯着,直到它最后停了下来。
掌柜是个矮小的老头,一瞧便知胆小怕事,也不知搭错了哪根筋,敢在这种地方开客栈。
刚才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他硬是连大气都没吭过一声。
此时惊慌的四处张望道:“谁呀?谁呀……”
只见角落站起来一个人,又是那个俊俏小哥,他用脆脆的声音道:“烦死人,付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