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春馆里,几个帮派的帮主正将自己分析出来的结果告知了兔子帮的帮主。
兔子帮帮主听后,气的浑身发抖:“我就知道,这几个家伙肯定是其他县城帮派过来捣乱的。”
说着他又看了看另外几个帮主,道:“各位,平日里咱们矛盾不断,争吵不断,甚至还经常动手。但是今天,咱们可不能作壁上观,任由外人在咱们这捣乱啊。”
几个帮主互相看了看,然后同时点了点头。
其中一个帮主露着满脸天真无邪的眼神道:“你说的那个……坐壁什么的,啥意思?”
“意思就是……那个……嗯……”
江湖人的文化水平不高,兔子帮的帮主也是在酒肆看摊子的时候偶尔听了这么一句,配合当时说话人的语境,他大概能理解,但是要怎么解释,他也比较为难。
这时,另一个帮主站出来说:“诶呀,别管啥意思了,现在咱们的情况已经是燕巢幕上了,接下来必须要一起合作。”
等他说完这句话,一屋子帮主都脸上都带着疑惑。
兔子帮的帮主问:“燕巢咋了?”
“他的意思是说……”
“我觉得应该是……”
“是不是……”
“……”
一大堆帮主开始各抒己见,把自己的理解都捣腾了出来,只说不听,还同时发声。一时间,屋子里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够了够了。”其中一位帮主赶紧高声打断:“反正应该就是很危险的意思了。大家把互相都矛盾都放一放,先解决眼下的熟食铺子的事情,对不对。”
说完,一群帮主先后看了看提出两个成语的帮主。
这两位帮主连连点头。
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几个人才把话扯到了正题上。
兔子帮的帮主问:“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赶紧的想个计策。”
“计策?”一位帮主不屑的说道:“咱们几个大老粗哪有什么计策。”
“对呀。”另一个帮主也附和道:“有计策,咱们还用混江湖吗?”
“没错。”又一个帮主继续附和道:“江湖儿女,捋起袖子就是干,费那脑子干嘛,把他们打出去就够了。”
其他的帮主都表示赞同。
兔子帮的帮主道:“他们那天随随便便就叫出三十多个人,感觉其背后的势力不可小觑。我总怀疑,他们是隔壁阙德县的江湖势力。”
提到了阙德县,几个帮主同时默不作声。
阙德县江湖势力已经统一,人数将近四百,城里没有所谓的帮派,而是听从江湖盟主的统一号令,下属分了几个堂,各有堂主坐镇,实力不可小觑。
因为其势力过于庞大,所以阙德县的江湖势力就想将生意做到邬梁县,后来被恶犬帮发现。
与这一次的情况很像,一个帮派被阙德县的一个堂口干掉,然后邬梁县上下义愤填膺,矛盾越来越大。
最后还是在褚言牵头,邬梁县的各个帮派摒弃前嫌,在恶犬帮的带领下,邬梁县与阙德县在两个县的交界处进行了七八百人的大混战。
这一战,惊天地泣鬼神,连官府都出兵将现场围住,生怕惹出不必要的事端,结果还是出了人命官司。
褚岩杀红了眼,用镐把子直接敲对方盟主的天灵盖,就那么一下子,对方的天灵盖被击碎,当场身死当场。
那场战斗太大了,可以说在几代江湖人的一生当中,都没见过那么大的场面。
此时,坐镇逢春馆的这些个帮主都是参与过的,他们平日里打打闹闹的,都习以为常了。但是现在再想起那种场面,也不由得有些后怕,鸡皮疙瘩起一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因为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