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
苏雪的指甲甚至还没有挠到程寻身上，
就看见程寻的身体已经以飞快的速度瘫软下去，甚至裤裆处，都已经湿透，
还有淡黄色的液体从他下身流出。
苏雪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她厌恶地看了程寻一眼，
这就是自己爱了七年的男人，
看穿他的本质之后，
也不过如此，
当时喜欢他的时候，觉得程寻整个人都在发光，而此刻才明白，
程寻只不过也就是万千个普通男人中的一个，甚至他的品性，连普通人都不如。
毕竟，普通男人也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用人渣来形容他都有点侮辱人渣了。
她淡淡地叹了口气，
“棠棠，把幻境收了吧。”
本来想让程寻在幻境中体验一下痛苦的，可现在，她突然觉得一点意思也没有了。
似乎和这个人多一点牵扯，她都嫌恶心。
苏雪的话音刚落，外面的幻境就立马收了起来。
这是小红的能力，
厉鬼幻境，
棠棠是没有制造幻境的能力的，这种幻境只有鬼能制造，而且还需要级别比较高的鬼来才行。
小红的实力可能已经远远超过了一开始被棠棠收进玉佩的时候，
她每天日以继夜的练功，就是为了能够更好地保护棠棠，
棠棠甜甜地抱住了小红的胳膊，说道：“姐姐现在真的好厉害呀！可以保护棠棠啦！”
小红浅笑，伸出手摸了摸棠棠的头，
虽然她活着的时候从未感受过一点善意，但她死后，却得到了更多的幸福。
虽然去投胎会获得平安顺遂的下一世，
可现在她只想留在妹妹的身边，
那个压岁钱都要分自己一半的小姑娘，也在笨拙地用她的方法保护自己。
她脸上笑意温暖，已经没有了身为厉鬼时的偏执。
或许，她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救赎。
小红钻进玉佩后，棠棠又看向了地上，
程寻似乎是还没有缓过劲来，愣愣地坐在地上，
还吓得尿裤子了，
顾子木试着走过去碰了碰他，
男人却反应激烈地避开。
哆哆嗦嗦地说道：“别、别杀我！苏雪！我错了！别杀我！求你了！”
“......”
顾子木目瞪口呆地转过身来，看向棠棠：“他不会被吓疯了吧？！”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棠棠挠了挠头，“毕竟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嘛！他可能自己心里也觉得对不起苏雪阿姨，再加上幻境这么一刺激，就......”
棠棠的话没有说完，顾子木却是懂了。
“哎，不过他这样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这赌债，还有舆论，只要他疯了，好像全都能逃过了诶！”
“想都别想，我不会让他疯的。”
苏雪语气平淡，却不想多看这个男人一眼。
就在刚刚进门的时候，
她已经感知到了自己的身体在哪里了，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再联系经纪人、律师，联合发声明。
她要让程寻，
死无葬身之地。
“嘘！别说话了！”看见苏雪飘动的动作，棠棠戳了戳顾子木的脸蛋，“没看见雪雪阿姨已经在找自己的身体了嘛！快跟上！”
顾子木慌乱地点点头，
他还沉浸在程寻疯掉给他带来的震惊当中，一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