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依还不知道自己头上,被扣了这么大一个屎盆子。
心狠手辣?
确实,她现在手是挺辣的,这个时候还没有辣椒,平时做饭,是用一种叫做辣蓼的植物来调味。
宋朝的大吃货,哦不是,是大诗人,苏东坡的诗“蓼茸蒿笋试春盘,人间有味是清欢。”
这里面的蓼说的就是辣蓼了,它的汁水是辣的,虽然不如辣椒口味好,但是也勉强可以调味。
至于为什么不去找辣椒种子,发财致富,走上人生巅峰。
开玩笑,这是女主要做的事情好吧,现在女主还没出生呢,自己就把辣椒给整出来了,人家女主咋办?
她就利用现有食材,整个新菜品出来,送到昌许酒楼就成了。
昌许酒楼二楼的雅间里,顾永安、叶风和刘虎正在投壶,何阳在一旁查账。
掌柜的忐忑不安地立在门口,酒楼这个月的进账只有上个月的一半。
何先生虽然不骂人,可他要是想说谁,准会让那人觉得,还不如挨一顿打呢。
想想何先生云淡风轻损人的模样,掌柜的叹了口气。
一口气还没叹完,就听何阳唤他过去。
来了来了。
该来的还是得来。
掌柜的愁眉苦脸,耷拉着脑袋,站在何阳面前,只等着听训。
何阳放下账本,清了清嗓子:“咱们酒楼有多少个跑堂的?”
“伙计总共有28人。”店里的下人,掌柜的心里记得很清楚。
“辞去一半。”
“啥?使不得啊,这些跑堂的都是熟工,辞了容易,再找就难了啊,况且……”
掌柜的一听要辞人,激动得头都抬了起来,可是他话说了一半,就被何阳截住:“这每天开的桌,还不如伙计的人数多,还留着他们吃闲饭吗?”
掌柜的支支吾吾答不出话,急得直摇头,何阳说道:“别晃荡了,哗啦啦吵得人头疼。”
掌柜的这下子,是又急又气,这不就是说他脑子里全是水吗?
正在这时,一只大手搭上了他的肩膀,稳住了他气得哆嗦的身体。
叶风把掌柜的按到椅子上坐下,当起了和事佬:“何阳,俺说你差不多得了,吴掌柜也想酒楼生意好啊,可哪有那么容易?”
吴掌柜点头如捣蒜,想起何阳说他哗啦啦吵人,又把头停住了:“可不就是嘛,这前阵子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广源酒楼,把咱们的客人,抢了大半。”掌柜的喋喋不休地抱怨着。
等他絮叨完了,叶风开始给吴掌柜鼓劲,说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顾永安在里间看着何阳和叶风,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心里暗自发笑。
刘虎在一旁说道:“主子您瞧这俩人,平时总是不对付,现在配合得倒是默契,一唱一和的,把那吴掌柜哄得团团转。”
吴掌柜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叶风把梯子都递到面前了,自己还不下,那也太没眼色了。不就是演戏吗,这个他也会!
过了半晌,这出戏总算演完了,吴掌柜擦擦额头的汗,和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退出了雅间。
雅间门口,一个伙计等候多时,见掌柜出来,忙上前说道:“掌柜的,有位小姐想见您,还说她爹是苏学士。”
吴掌柜这会子满心的窝囊气,正没处发泄。
现在对着伙计,他终于不用低声下气了,于是他大声叱道:“不见!这身份还好意思拿出来说!平日里来咱们酒楼的达官贵人多了去了,她苏学士的女儿排得上号吗?”
说完他看着惊呆的伙计,抬脚踹了过去:“发什么愣,我都说了不见!还不赶紧去把人打发走?”
伙计麻溜下楼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