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主意打得不错,准备带着一大家子去薅国家的羊毛。
可还没等到第二天,她那宝贝儿子又给他惹了事。
下午,几个孩子在前院里玩耍。
不知是谁先开了口:“我爸爸是劳模,接受过厂里的表彰。”
“我爸爸是车间主任,手底下管了一帮子人。”
小孩子的攀比总是这么直接,很快,话头来到棒梗这里。
“棒梗,你爸是干嘛的?”
“别问他,他没有爸爸。”
棒梗一时情急:“谁说我没有爸爸,我爸爸是厨师。”
“厨师又怎么了,说到底还不是做饭的,我爸爸也会做饭。”
在小孩子的眼里,厨师和爸爸的区别可能就是一个给自己做饭,一个给全厂的人做饭。
棒梗什么时候受过这气,一激动,便什么也不顾了。
“我爸爸能带我去食堂的后厨,随便吃,不要钱。”
童言无忌,为了吹牛,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院子里,刘海中和阎埠贵正在下棋,周围观看的邻居不在少数,全部都听见了棒梗的话。
阎埠贵不怀好意的说道:“二大爷,你可听见了?”
“我耳朵没聋。”
刘海中的嘴角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
他是真不想再管傻柱这档子事,可院里的大伙都看着,他不得不做出点反应。
“棒梗,过来一下,二爷爷问你,你刚才说得话是真的吗?”
“什么话,我不记得了。”
棒梗也反应过来,连忙矢口否认。
刘海中准备息事宁人:“记不得就算了吧。”
“别啊,老刘,这事情你不管啊,要不上厂里去反映一下。”
阎埠贵死咬着不放。
刘海中心中暗恨,这阎老抠又不是厂里的人,管得倒挺宽。
“你和人家孩子计较什么,要找就找秦淮茹当面问一问。”
“算了吧,你上次被傻柱弄得差点下台,我不信你敢去问。”
最拙劣的激将法,但刘海中就吃这套,当即往中院走去。
秦淮茹正在打水,看着大伙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顿时心中一紧。
但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心态很快稳住了。
“二大爷,三大爷,今天下棋谁赢了。”
刘海中两眼一瞪:“秦淮茹,别和我嬉皮笑脸的,来说说你儿子的事吧。”
“我儿子,我儿子怎么了?”
秦淮茹下意识的看向棒梗。
棒梗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偷偷的往人群后面躲去。
“小兔崽子,你还敢躲。”
刘海中也是暴脾气,直接拎着棒梗后背的衣服把他提了出来。
“你儿子,棒梗,刚才在前院说,傻柱带着他晚上去食堂吃饭,不要钱。”
此话一出,秦淮茹也惊了,她只是刚和傻柱讨论了一下,还没有付诸行动,棒梗从哪里知道的。
“二大爷,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秦淮茹赶紧解释。
“我也希望是误会,可傻柱他有前科啊,以前他每天往家里带饭又带菜,我们大家又不是瞎子。”
“就是,还误会呢,我都看了不下于十次。”
一时之间,群情激奋。
秦淮茹急了:“那是以前,柱子他现在是真改了,也不带饭盒回来了,不信你们问三大爷。”
大伙的目光又转到阎埠贵身上。
枪打出头鸟,阎埠贵深谙这个道理,往后退了退。
“好好的说我干嘛?”
“是不往回带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