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醒,就只能当个长睡不起的活死人。”
中年男子叹道:“今日醒来,都是你的造化,好好休养才是要道。以后不许你再胡来,外出惹是生非,好好在家读书明理"。
护儿心切的贵妇急忙道:“老爷,显儿才刚苏醒,你莫再教训他。”
“显儿会如此,罪魁祸首还是那陈家小子。也罢!明日我得再去趟哥哥府上,让哥哥将他流放。最好发配到那荒芜之地去,自生自灭为好!”贵妇擦着泪水怒气道。
“自是慈母多败儿,显儿何故于如此?都因你宠坏。”中年男子怒道。
“老爷,你怪我?怪我没教好显儿?”
“俗话说男主外,女主内。我忙着生意,多方应酬,自是没心思教育显儿。夫人你自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本应将显儿教育好的,可你却宠溺过度。横行乡里,欺男霸女,成为江宁府一恶少。”周老爷责怪的应道。
"老爷你如此说,是嫌弃我,怪我没教好显儿,更是当着显儿和下人的脸教训我来。那我活着还有何意义?”贵妇捶胸顿足哭闹着。
“小姐,莫要伤心,保重身子。”衣着朴素的妇人带着哭泣的声音上前安慰着贵妇。
女子哭闹委屈本就是杀手锏。
周老爷见状,心头也软了。
起身走到贵妇前握住对方的手,轻声细语跟贵妇说道歉的话。
“夫人为夫一时失言。不该说如此重话。正是爱之深,责之切。夫人教育显儿,操持家事本就劳苦功高!”
“是为夫之错。心思只顾生意,却疏忽了显儿,更错怪了夫人。夫人莫要生气,显儿刚醒来,让他看了不好"。
中年男子一番认错加安慰的话,贵妇哭泣为笑,贵妇许是拿捏住男子也。
“老爷,知道就好。你也莫生气。今儿是本该高兴的事。”
贵妇擦干眼泪,换了张和蔼可亲的笑脸对着周川道:“显儿你久病在床,许久未曾进食。想必你也饿了?娘早已叫红叶张罗了你最爱吃的饭菜。”
周川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对男女打情骂俏似的谈话。
他看不懂亦想不通。如果是地府鬼魅也不可能像刚才闹剧般的。
这到底是干嘛的?还是说在我眼前演戏?但是这出戏演来何用?
既然这样,那就沉默不语吧!
这出好戏结局如何?静待之!
中年男子看着一言不发的儿子,忙问"显儿,是哪儿不适吗?”
“大夫呢?为何去请了这么久还没来?”周老爷对着身后的人问道。
"老爷老爷,大夫来了。”
“林大夫快里面请,我家老爷等着呢,快帮我家少爷看看。”方才跑开的小厮带着大夫回来了。
小厮话音刚落,领进来了一位白须老者。
老者走到周川面前,从药箱里拿出一块诊脉垫,放在周川手腕下,便将手指搭在周川的脉搏上诊断着。
一阵望闻问切后,大夫走到中年男子旁。
“周老爷周夫人,少爷并无大碍。只因昏睡太久,刚刚醒来不适应。脑袋乃人体之重,有伤在此,恐会伤及记忆,之前凡事或会记不全。今番醒来真乃万幸。老夫再为少爷开些汤药,好帮少爷固原恢复。”
"如此甚好。林大夫,小儿是否再无恙?”
“只需休养,外加汤药。保证少爷身强体壮。”
“甚好,我儿之事还请林大夫日后多担待。"
“医者父母心,少爷的病老夫自是会尽力而为。”
“小儿之事烦你多时,林大夫请笑纳。”说完向林大夫递上百两银票。
“那老夫就却之不恭,谢过周老爷。”老者恭敬地接过银票收好又道:“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