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法,家有家规,贵派既然有此规定,我不再观看就是。”
话说得光明磊落,实则心惊胆颤。
听到要挖去双眼,而黑衣女子又心狠手辣,有这样的门规也不奇怪。
周世显说完,灰溜溜如风一般跑了。
留下面纱之下,忍着笑意的黑衣女子。
几天过去,按捺不住的赵俪,再次来到周府。
巡检弓兵经过上次的教训,周府门口架上了木马封锁,外人靠近就远远的拦截,
赵俪不再孤身上门,而是带着两名随从。
二人腰间佩刀,孔武有力。
巡检弓兵看到他们靠近,便伸手拦住,大声喝道:“官差办事,无关人员不许靠近。”
话还来不及说完,脸上便留下五道省目的指印,随从就给了对方一巴掌。
挨打的官差摸着发烫的脸,一时竟发了蒙。
“什么身份?竟敢无礼?”打完人的随从喝道。
反应过来的官差怒道:“尔等胆敢阻差办公,光天化日之下欧打官差。”
听到同袍被打,巡检弓兵同仇敌忾,便都围了上来。
赵俪随从道:“打的便是你。”
对方人马一听,平时狐假虎威惯了,那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拨刀相向。
双方剑拨弩张,有着要拼命的节奏。
这时赵俪开口喝止:“喊打喊杀,成何体统。”
又对着两名随从道:“我们是来看慰问,不是来寻衅滋事的。”
两名随从低头应是,气势稍减。
赵俪向一名随从递去腰间佩戴。
随从接过,举起佩戴,对着在场的人道:“睁开你们的狗眼,这是何物,敢档驾!”
在场的巡检弓兵看着壮汉高举的佩戴,也不识得此物,愣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
但还是有敏锐者在,一名官差相信来人身份肯定不简单。
敢欧打官差,当众亮身份,必定是官宦人家的千金。
趁乱跑开,再次回来时,带来一中年男子,看衣着打扮,应是个官吏。
“大家住手,稍安勿躁。”看着要干架,大声喊道。
巡检看见到长官来到,纷纷后退让道。
官吏再次对着赵俪道:“敢问来者,如何称呼?所为何事?周府已被官府暂设禁区。他人不许踏足一步。”
圆滑的官吏,不像官差年轻气盛,先礼后兵。
待走近时,未待赵俪开口,金光闪闪的佩戴格气惹目,他定眼一看,大吃一惊。
只见那金牌佩戴,正面雕有龙纹,下方正字赵。
这块佩戴,虽然这辈子都不曾见过,但官吏还是马上弓腰行礼,半辈子的官场打磨,告诉他必须这么做。
“不知是上官驾到,小人乃江宁府县尉。”
众巡检弓兵见状,也没了方才的气焰,知道对方惹不起。
“不要声张,此案尚未盖棺定论,涉案者周世显一人,为何要殃及家人?”
赵俪不满道。
县尉急忙解释:“周世显尚未落网,江宁府亦无藏身之处,封锁周家,定能引蛇出洞。”
“你怎就敢断定,凶手是他。”
“所有证据都指向他,凶手定是他无疑。”
“未过堂,未审讯,就如此武断?冤枉好人。”赵俪质问道。
县尉急得满头大汗道:“依照大宋律法,一切也是按部就班。”
“罢了,我想进周家?放行否?”
“下官断不敢阻拦。”
官差们闻言马上移开大门前木马。
赵俪三人在巡检弓兵让道后进府。
周父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