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男的存在,对于张小小而言,就是一种危险,像在身边安放了一颗雷,什么时候爆炸,他自己说了算。
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何况还是一个野性十足的男人,一旦惦记上某个女人,基本上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张小小也是一个男人,他知道男人对待那事的执着劲,就说他的一个朋友,为了能和他女朋友见上一面,不惜花两千块钱,坐三天火车去找对方。
所以,不论黑男具备多少野外求生的本领,此人绝对不能留下,一旦出现祸害,再想挽回可就迟了,到时一定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安娜丢了,慧贞也估计逃不过,可就真成原始部落新领地了。
就在张小小与慧贞斗嘴的时候,黑男抱着处理过的鹿头进安娜屋了:“这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物,希望她可以给你带来好运!”
这是黑男第一次进安娜的专属空间,也是第一次与安娜在这样密闭的环境下说话,床铺上那件没来及收起的小物件让他回想起了那晚的情景,安娜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而是从容地接过他递来的礼物,并表达了感谢!
男人在女人面前总是那样的得寸进尺,再加上安娜为了营救慧贞,在黑男面前说了一些应急的话,所以黑男总想把这事给做成了,而再加上密闭空间和视觉冲击下的画面联想,让早已蓄谋已久的黑男变得难以控制自己的言行。
只见他趁着安娜往柱子上挂鹿头骨架的时候,故意贴近了安娜,偷偷地闻她头发上的味道,那画面有点像发情的公牛在为它的下一步做铺垫。
就是这个经典的画面,被并没有完全放下警戒的张小小给捕捉到了:“你在干什么?”
反倒安娜被吓了一跳,转身问:“小小,我要把它挂起来,你吓我一跳。”
而做了坏事的黑男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表现的很无辜。
张小小冲进去将黑男拉了出来,推搡着他责问道:“你在对安娜做什么?你刚才那恶心的动作是想干啥,是不是我迟一会进来,你就连舌头也伸出来了?”
黑男手舞足蹈地辩解道:“我什么也没做?是你看错了,你对我有意见,是你自己的问题,和我无关。”
“离开,马上离开,请你离开,滚,滚回你的部落,这里不欢迎你。”张小小再不能忍受眼前的这个黑货了,因为他已经开始暴露出他的丑态了。
安娜拉着张小小:“小小,他只是送给了我一个礼物,仅此而已。”
张小小气愤地对安娜说:“我刚才看到他在偷闻你的头发,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会做出更无耻的举动。”
慧贞听到张小小这样说时,也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她应该也清楚黑男的作案流程,天呐,这货胆子也太肥,我和张小小还在外面,你就敢这样,太开放了。
安娜见张小小执意要黑男离开,便不再劝说,走过去对黑男说:“走,我想和你谈谈。”
张小小望着安娜和黑男往礁石那边走去,担心地喊道:“安娜,你最好小心点,那货真的很危险。”
安娜回应道:“没事的,你放心好了,我一会就回来。”
张小小有想跟去的意思,可是被慧贞拉住了,“我们要相信安娜,给她点时间,她会处理好的。”
在等待安娜的这点时间内,张小小的脑子里浮现了很多画面,有安娜梨花带雨在黑男前面啼哭的,请求黑男饶过她的,有安娜向黑男施暴的,把他那大物折成两截的,当然也有黑男向安娜施暴的……这个不算,这个不算。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安娜总算回来了,黑男没有出现,只有安娜一人。
张小小远远地就迎上去问:“那货走了?”
“走了。”
“他没对你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