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中心广场,来到了一处鱼塘,张小小探着脑袋,看了一会儿嬉戏的小鱼,正准备过了木桥去找安娜。
这时,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迎面走来,张小小心想,会不会是古丽?
就是古丽,她正准备过桥来找张小小学习语言。
“喂,古丽,你去干什么?”
“小小老师,我正要找你学习语言,你来这里干啥?”
当然他们的对话,不完全是汉语交流,还夹杂着一些手势。
张小小“嗯啊”了半天:“我要去那边找安娜,想与她商量点事情。”
古丽知道张小小与安娜的关系,便说:“酋长刚给她们安排了午餐,要不我带你先熟悉下这里的环境,顺便向你请教一些问题。”
张小小思考了一下,如果安娜确实是在用餐,那也没必要急着去找她,不如先跟着古丽四处转转。
“嗯,可以的。”张小小表示同意。
其实张小小很喜欢新鲜的事物,曾经还有一个梦想,就是环游世界。
去看看不同国家的人和景,感受一下异域风情,体验下陌生的环境,可惜因为经费的问题,梦想一直没有落地。
据古丽讲,魅族人在这里生活好些年了,算是一个有着浓厚文化底蕴的部落。
他们有着严格的分配制度,比如打到的猎物,要按劳动付出和家庭人口结构,来分配。
再比如,在魅族人的传统认知中,女人就是生育的机器,地位很低,连上桌吃饭都是不允许的。
还有令古丽愤慨的“贞洁捆扎术”。
她说:“在我们这里,每个女孩在十二岁之前,必须要参与这样的仪式。
由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妈妈,将我们差不多年纪的小女孩,全部堆在一个房间。
等祈祷仪式结束后,她们就会把我们的眼睛蒙上,把手和腿分别绑在两个木桩上,像对待牛羊一样。”
古丽转头看了一眼张小小,接着说:“真的很疼,真的,但没有人会同情你,包括我的母亲在内。
我觉得,这样对待一个女孩是不公平的,至少要在床上躺半个月,不能走路,连上厕所都很难。”
张小小想到了,盛行在撒哈拉沙漠和中非部分地区的,“女性割礼”习俗,大概和古丽叙述的有些相似。
可能在古老时期,这种类似于割礼的习俗,是为了保护女性不被侵害,但从另一个角度,也反应出了,女性地位的低下,除过残害她们的身体,难道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就比如阿三哥那边,女性地位也没多高,连个独立的厕所都没有,还有违背女性志愿的事件,也是频频发生,但庆幸的是,他们没有割礼习俗。
记得有个电影里,专门讲女性地位的问题,每到早上起床,男人们会在自家墙角方便,而家里的女性,只能和邻居组团去远离村庄的田野里。
她们大多都戴着头巾,有人路过的时候,会用头巾捂住脸,其它地方就不去管了。
所以,一天中,她们很少喝水,因为去一次厕所,真的很不方便。
还有女性在月事期间,不能住在家里,怕招来霉运,要被关在小黑屋,直到结束。
这些不公平的对待,甚至是变本加厉的摧残,不让上学,不让抛头露面,不让参加工作,什么样的情况都有。
不只是在原始部落中,而是在现实世界中,人类文明已经发展了几千年,还是没有彻底摒弃这样的恶俗。
路过一口水井的时候,张小小在一块石碑处蹲了下来,上面的碑文虽然看不懂,但至少说明,他们是有文化基础的。
古丽摸着碑文表示:“这些刻在上面的字,她也不认识,应该是他们魅族人来到这里,挖的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