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纯粹是因为要活命，不得不苟且而已。”
“生命之重比任何东西都要重要，别扯什么道义，尊严，那都是忽悠人的，你留下了道义，尊严，最后人死了，能得到什么？”
“最多几十年，甚至用不了那么久，就被人遗忘了。”
“再加上你们风波谷里面的高手都被我杀了，我在派人把你们风波谷的余孽碾一遍，就彻底没人了，连祭祀的人都没有，风波谷的人都记不得你。”
“所以，道义，尊严，能够维持你多久的体面？”
“只有你现在活着，苟全于我这里，说不定以后你还能重见天日，就比如你自己想的，等你恢复了，还要和我打一场，万一你翻身了呢？”
“这个世界，不看失败者，只看活下来的，谁能活下来就是王道。”
赵政慢条斯理，一件件给老道姑说着。
也是一种洗脑战术。
特别是在一个人脆弱虚弱的时候，这种方法很容易给人一种心里安慰，心里暗示。
人都是自私的，一些人执拗过头，就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台阶。
赵政给足了她台阶，甚至这些话，全都是站在她的角度去阐述。
很容易带入老道姑的感觉。
而且，在赵政看来，老道姑不过是封闭了自己。
她可不是所谓真正的老顽固。
真的老顽固会里面穿丝袜内衣？会去走窃玉偷香的事情？
可以说，赵政看的很准，那些所谓的道德观念束缚着老道姑。
而这些道德观念在赵政的说辞之下，一层层的被剥开。
露出了里面最鲜嫩的鸡子。
老道姑逐渐不反抗了，甚至已经有了微微迎合的迹象。
只是还没有完全放开内心防线。
不过赵政并不担心，防线这种东西，最害怕的是打不开。
一旦撕裂开了口子，那这个口子只会越来越大。
就像是人的欲望一样，一旦决堤，便是洪水滔天。
“你看看你，本也是一张美人脸，几十年的时间都在修炼上面，没有和男人欢好过吧？”
“没有体验过人间最真挚的热烈和情绪吧？没有体验过最美妙的快感吧？”
“这都是人生而有之，便是天地大道至理。”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存在即是合理，你们呢，最喜欢搞一套存天理灭人欲，人的欲望都没有了，还能算是人吗？”
赵政将老道姑的头发放了下来，浓密黝黑的黑发如同瀑布一般垂下，一根根的黑丝柔顺之极。
然后赵政再去掉了她身上那些老气的装饰。
再给她插上了一根金步摇。
“啧啧啧，人间绝美不过如此，你自己看看。”
赵政侧身，有一面铜镜矗立，里面俏生生映着老道姑的全身。
老道姑神色有些恍惚，她也从未见过这样的自己。
或者说，她偷偷的穿在里面，向往过这样的自己。
但一直内心的约束，在不断的警醒她。
甚至在一直的鞭策她，不能如此！绝对不能这样！
所以，她一边不受控制的偷偷尝试，从中获取破禁的刺激感。
但又一面加强了外观上面对于自己的约束。
将自己严丝合缝，不漏分毫。
就连风波谷的人，都只知道这个谷主不近人情。
对老道姑是敬畏加害怕。
越是环境如此，越是让老道姑束缚的越发严重。
她是被迫的！
老道姑看着铜镜里面近乎陌生的自己，内心忍不住警醒自己。
想要以此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