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怜巴巴的样子,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了片刻,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额头上的红肿没两天就消了下去,喻音却被徐琛瑾追在屁股后面撒泼打滚地要了整整一周的赔偿。
喻音说那她也伤了。徐琛瑾就说她耍赖,明明每次都是他都是最无辜的受害者。
喻音又说,那你的伤都好了啊,马后炮。徐琛瑾回得颇具哲学意义,说身体的伤是一时的,而心里的创伤得不到包扎就是一世的。
喻音被他弄得没了辙,而且他又不要钱,她就问他到底想要什么。
徐琛瑾就笑了,“我没想好呢,要不你先欠着?”
喻音:“……”
合着他自己也不知道要什么赔偿,就要个不停。
“行。”
喻音向来言行一致,说了行就不会反悔,偏偏徐琛瑾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道撕了哪本练习本的内页,上面一行字倒写得行云流水漂亮有力,喻音接过来一看,脸上顿时挂满了黑线。
是欠条。
“2021年12月23日,喻音欠徐琛瑾一次,承诺今后满足徐琛瑾一个愿望,此条为证!”
下面还有模有样地签了他的大名。
“签吧。”他将笔推给她。
喻音简直无语。
仿佛知道她内心所想一样,徐琛瑾补充道:“我可不是不信任你,我主要是怕你忘了。”
喻音扫了眼欠条,悠悠地说:“你这个‘愿望’,囊括的东西也太多了,我不能答应你,万一你要我去干坏事怎么办?”
徐琛瑾窝火:“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吗!”
喻音一本正经道:“谁让你写欠条的,你既然写了欠条,咱们就得严谨一些呀。”
徐琛瑾觉得也是,摸着下巴想了想,突然道:“简单!”
他神态潇洒地俯在桌上,在欠条上加了些什么,才又递回给喻音。
喻音一看,那句“满足徐琛瑾一个愿望”变成了“满足徐琛瑾一个正义的愿望”。
喻音:“……”
“可以吧,严谨吧。”徐琛瑾满意地笑笑。
刚在欠条上签了名字,下一瞬纸条就被徐琛瑾给忙不迭地抽了回去,像是生怕她反悔似的,折得四四方方的,就藏进了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