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广场。广场上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似乎只有人从出口出来,但是却没有人入站
马路上空荡荡的,没有一辆车子。宁旭晨把行李箱平放打开,把伞从行李箱里面抠出来。倾盆大雨,宁旭晨撑开打伞。一只手拉着箱子,拿着伞的手搂住聂雨团。两人挤在雨伞下,行李箱已经被雨打的湿透了
宁旭晨走到路边,等着出租车。但是路上一辆行驶的车都没有,马路上的雨水流到下水道。两人等了半天,还是没有一辆车子。
聂雨团:“旭晨,我们往前走走吧,这里没有车来”,宁旭晨望着马路,看到远处似乎有车子停在路边。宁旭晨:“那边好像有车,去看看!”
宁旭晨搂着聂雨团的肩膀,单手拿着伞有点摇晃。聂雨团抓住宁旭晨拿着伞的手,帮他固定伞柄。
走在雨中,刚刚一起下车的人群渐渐的稀疏了,宁旭晨和聂雨团身边的人越来越少。
走近那辆车,宁旭晨来到车窗敲了敲,车子没有动静
“咔—————”,车门自己打开了。驾驶座空无一人,他伸头看了看里面,车钥匙还插着。
“轰————!”,闪电一下子照亮了暗沉的车内,后座一个人都没有。宁旭晨:“团子,先进车里面坐着吧,雨下的太大了。也不知道司机干什么去了”
他打开后座的门,把聂雨团扶上车,他在驾驶座打开后备箱的车门把行李放入后备箱。放好行李,他打开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挨着聂雨团。关上车门,车外的大雨打在车窗玻璃上发出嗒嗒的声响
“吱———,嘭”,驾驶座的打开了又关上。宁旭晨:“司机师傅,刚刚看你车门没锁,我们直接上来躲雨了,不知道能不能走啊?”
驾驶座的人一动不动,他头也不回,一句也不说。宁旭晨看向驾驶座的后视镜,才发现后视镜是空的,根本没有镜子嵌在里面。
“去—哪—里~~?”,这人半天才回应宁旭晨,声音也很奇怪。宁旭晨之当他嗓子不好,没有深究:“去城南梨花颠”,车子发动,开始行驶
这个时候,那个人伸出手打开电台:“呲呲呲...呲呲呲”,电台卡了一会,终于有音乐的声音出现:“行路的人你心莫慌,黄泉路上它不平坦,三声鸡叫唉引路来,听到犬吠要当心唉~~~”
唱丧的调子,伴随着几声唢呐的凄声,听得宁旭晨起鸡皮疙瘩。他咳嗽一声:“咳哼,那个师傅,能不能换一个频率,这个歌有点.....”
那人头也不回,伸出手关掉电台。奇怪的曲子终于停止,车内只有雨点打在窗户上的声音。雨刮器一下一下的摆动着,车内没有开灯,视线十分的昏暗。聂雨团握着宁旭晨的手在抖动,她额头的冷汗不停的往下滴着。终于车子停下了,聂雨团立刻打开车门拉着宁旭晨冲下车去。这时,车子上传来凄厉的声音:“你~还~没~付~钱!!!!”,车子上伸出一只手,抓向宁旭晨。这只手的两只手指被压折了,扭曲着,手指甲老长
“唔—汪!汪!汪!汪!”,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忽然窜出来一条狗对着车一阵狂叫。那只手像是被吓到了,缩了回去。车窗合上,车子开走了
聂雨团拍了拍惊魂未定胸脯:“我看到他的手扭曲成那个样子,根本就不是个人!你还和它说话!”,聂雨团心有余悸的看着开走的车尾。她看向停止狂吠的狗,是一只中华田园犬。她蹲下双手顺了顺田园犬的毛发:“谢谢你!”
她摸到狗身上,发现狗子的身上是冰冷的,狗子舔了舔她的手。聂雨团知道狗子已经死了,但她没有丝毫的恐惧,她抱起狗子:“以后跟着我吧,好不好”
狗子舔了舔她的脸,宁旭晨:“这狗哪里来的?”。聂雨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它赶走了脏东西,救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