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了十几米来到柳一冰跟前,一个个嘴里高喊:“罪人拜见大人,我们罪该万死,请大人恕罪。”
柳一冰看了几人一眼,轻松说了一句:“你们几个这几天改造的怎么样啊?”
大人,我们几个自知罪孽深重,只有加倍劳动,才能减轻一点我们身上的罪责,多亏大人宽宏大量,没有治我们得罪,我们一定继续努力,创造更多的价值来报答大人的恩德。
柳一冰对这几个人的言语有些不太适应,虽说在这个空间里,自己就是无上的主宰,只要进了空间任何人和动物都必须接受柳一冰的统治,没有任何的抵抗意识。
你们起来吧,我不太喜欢人跪在我跟前,只要你们好好改造好好干活比什么都强。
谢谢大人。
说说你们几个赌博哪样最拿手?
大人恕罪,我们现在已经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了,坚决不再赌了。
没事的,我就是想问问你们哪样最拿手,别害怕,我不会治你们罪的
那,那,大人我可说了。
放心大胆的说,说的好了,我有奖励。
一个年龄大一点的中年男子壮了壮胆站出来:“大人,我会玩牌九,一副牌九,只要是经过我洗牌,无论你怎么切牌,最后都是我赢,我说发个天牌,绝对不会是别的。
来,我这里有牌九,你给我演示一下。
大人,这,,,,
没事的,我让你演示你就演示。
好
中年男拿起牌九来看似不经意的洗洗牌,然后说:“请大人任意切牌”
柳一冰为了想看看中年男的技术,并没有出什么难题,就随便切了两张牌。
切好了。
大人你想让谁赢?还是你想要副什么牌?
吆,口气这么大?我知道牌九的大小是按照天地人鹅,梅花板凳小铜锤,三长四短五杂牌来的,那你就给我发副最大的天牌!其他三家按照顺序发就行。
好的,请大人上眼
中年男不慌不忙拿起骰子掷了一下点子,然后熟练的把柳一冰切过牌按照骰子的点数发出。
发完牌,中年男对柳一冰说:“大人请开牌”
柳一冰半信半疑把四家牌都翻开,果然四家牌面都是按照他的要求来的。
给自己发了一副最大的牌,天牌。
看来你还真有两下子。
大人你不知道,我曾经专门花大价钱交学费跟一个老师傅学的这一招,自从学会之后,外出基本没有失手过,只是我给自己定了一个规矩就是每去一个赌场赢钱不超过两万,见好就收,不能贪多,那样的话 稍微大一点的赌场赢这些钱不显山不漏水的基本不会引人住意,还很安全。
不错 ,你这也算是有勇有谋,行,你算一个,先到一边等着。
是,大人。
还有谁?会什么技艺?
大人,我会打麻将。
啊哦 ,你能把麻将玩到什么境界?
大人,我玩麻将全靠记忆力,在我洗牌的时候!不经意间能把经我手的麻将牌全部记住,并且能做到死盯上家,控制下家 ,看住对门, 牌顺的情况下,抓完牌,我都不用看,直接盲打。
好,你也算一个,上那边等着吧。
你会什么?
大人,我会玩纸牌,我也是凭记忆力,我从小就记忆力特别好,到现在我上学的时候看的不算课本,光算那些课外书我都能一字不差的背下来,从小就被人称为神童。我能把洗乱的一副扑克牌或者四副扑克牌全部记住顺序。只可惜,我偶然的机会迷上了赌博,从此变成了一个职业赌徒。我跟第一个大叔差不多,每次赌博都把握在赢一到两万块,就不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