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一块玉玺吗？给了他孙文台，也未必能翻出什么花来，俺觉得是掌柜多虑了。”
“孙坚是不行，可他儿子行啊！据卦象有示，他儿子就是靠这块玉玺打出了一片天地……”
“哦，荀某明白了。”
抢在典韦开口前，荀攸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先生是怕孙家没了玉玺，无法达成……卦中的愿景？”
“对、对！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也想知道，它有没有可能影响到……两千年后的人。”
刘乐看过不少关于穿越的科幻剧。
很多片子都提过，改变历史会产生一系列蝴蝶效应。
哪怕只是个微小改变，都有可能带来极大影响。
最坏的情况，连自己或者祖先都有可能被抹去。
所以刘乐真正的担忧，并非东吴的命运，而是他自己的小命。
之前得到玉玺时，为应对粮食危机，刘乐侧重寻粮，并未考虑太多。
待拍卖会结束，他才渐渐意识到此事可能带来的后果，眼中也显出了些许的担忧。
“刘兄，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郭嘉是一脸困惑道：
“两千年后的事，跟你我何干？就算有影响也无所谓吧？”
“此话差矣。子曾经曰过：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问肯定有我的道理。你就说吧，依你之见，会不会造成影响。”
远虑是好，可也用不着考虑两千年后的事吧？
这个刘掌柜，还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暗吐了句槽后，郭嘉才开口回道：
“关于天命之事，奉孝并不很懂。但依我之见，只要保持大趋势不变，影响理应不大。”
刘乐其实也明白，跟一帮古人讨论穿越的事，与对牛弹琴无异。
但此时此刻，能给他出主意的人就这么几个。
不跟他们说，又跟谁说呢？
想到这儿，刘乐的内心也充满了无奈。
“行吧，就按你说的办，争取维持大趋势不变。
只可惜，咱们没有侦察兵，不然还能暗中观察孙坚的去向，抽空帮他填补一下玉玺的缺失。”
听到“侦察兵”三字后，在一旁待机了一整晚的零二忽然两眼一睁，主动请缨道：
“掌柜若想取孙坚情报，属下可前往侦查。”
“诶？你还有侦查功能？”刘乐就跟发现宝藏似得，眼冒金光。
“属下不具备专业侦查能力，仅能应对常规监视。只要是十公里内的目标，属下可用倍镜远距离窥视，并以读唇术破解对话。有重要信息，都能第一时间通过脑波向掌柜汇报！”
“我去？连读唇术都会，还说自己不专业？那你能不能帮我找找孙坚，看看他现在在干吗？”
“当然可以，属下这就出发。”
收到指令，零二转身出帐，当即消失在夜色之中。
……
本以为找人是个漫长的过程。
可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刘乐刚走进议事大帐，就收到了零二的脑波汇报。
“掌柜，我已发现孙坚，他正在联军营内。”
“这么快就找到了？”
“其实属下昨晚就找到了，只不过光线太暗，无法确认身份。”
“哦，那他有没有透露下一步计划？”
“他和程普今早有商议过返回长沙的事。”
“这就要走了？看来联军很快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