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三个小时的战斗让燃挂了彩,不仅要躲开各个方向袭来的攻击,还要防着这些军雌们控制不好力度的精神力攻击。
汗水浸透了衣衫,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清晰的八块腹肌的轮廓。
燃和学生们一起席地而坐,感觉心中的淤滞之气比之前少了一些。
“教官,您是不是心情不好。”
距离燃最近的军雌撑起身子,一边揉着刚刚被踢中肋骨处,一边试探的问道。
燃的眼神凝了一瞬,看向和自己说话的军雌:
“没打够?”
军雌缩了缩脖子,似乎是在思考该怎么回答。隔了一会,又探头探脑的抻着脖子凑到了燃跟前:
“教官,认真的,是不是家庭矛盾。”
说着,冲燃挤了下眼睛,一副很懂的样子。
这下子燃有些好奇了,是自己表现的太明显,还是这小孩真有点这方面的天赋?
毕竟是军部从各军校选出来的优秀学生,燃不欲表现的太过冷淡,免得这些孩子们没了激情。
“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燃看了看时间,休息时间还有一会,便换了个姿势和问他的雌虫面对面坐着。
柏林挑了下眉,看着燃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完全没有了刚才试探的语气,说话都变得自信了起来。
“因为我雌父每次和雄父吵架之后就是这种状态,就是我雌父是个亚雌,除了自己憋气之外还会拉着我哭一阵,然后抱怨我雄父。”
柏林回想着每次雌父和雄父吵架之后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认真的看着柏林说话时的神态,能感受到这个孩子的家庭环境应该是不错的。
“你雄父对你雌父很好么?”
燃想了想,觉得这个问题应该不算冒犯他人隐私。
“挺好的啊,我雌父是雌君,但是和其他的雌侍关系都很好。所以啊,教官你上午还好好耳的,中午接个电话回来就这么……凶狠,那绝对就是电话的问题咯。”
叙述完自己的推理过程,柏林一脸骄傲的等待燃来夸自己,多聪明啊!
“你怎么知道我中午打电话了?”
他明明记得自己打电话之前确认过周围没有人的。
“我听到了啊,宿舍中午没什么人,我下楼的时候正好经过了一个没关门的房间,顺便看了一眼,就看到您在里面正对着终端不知道说什么呢。”
柏林挠头,当时他还疑惑,教官不是已经结婚了么,还在住宿舍么?
“行,观察挺仔细,继续保持!”
夸了一句,燃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首先站起来,喊道:
“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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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闹铃吵醒的傅予安可以说是非常难受,清醒的一瞬间强烈的眩晕感刺激的他跌跌撞撞的冲到了洗手间抱着马桶干呕。
早上吃的东西早已经消化了,只能吐出一些清水。
缓了一会,扶着马桶站起身,洗漱之后便出了门,来到安雨的房门前。
房门没关,安雨还在睡,程奕君倒是很安静的鼓捣着终端,不知道在处理什么事情。
走到床边,傅予安又检查了一遍安雨的意识海,忍不住再次感慨这个世界雌虫们逆天的恢复力,仅仅过去了六个小时,除了意识海的状态还不太好,剩下的脸上的和身上的伤口已经几乎和原来的肤色别无二致。
“雌父的意识海现在很稳定,醒了之后可能会比之前更好一些。”
“谢谢你,傅予安。”
程奕君迟疑了一下,有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称呼傅予安,陌生人的话喊名字没什么问题,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