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知道了事情全貌的燃终于反应过来来自己完全是在吃莫须有的醋……
红晕逐渐从脸上蔓延到耳根再到整个脖颈,像是一只煮熟了的虾。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无论有什么事都得坦诚点和我说出来,这你要是不说,我冤的六月飞暴风雪!"
傅予安夸张的感叹。
“为什么六月要下暴雪?”
燃不解,中央星气候稳定四季如春,从来没有过下雪的时候,自己曾经在边缘星打仗的时候倒是见过下雪,可是那里的气温低的可怕,完全是雄虫没有办法生存的温度。
“六月飞雪是我老家的一个典故,它指的是一个女性……”
说到一半,傅予安突然卡住,自己怎么也跟着燃的思路走了,现在讨论的话题和几月份下雪有什么关系。
“反正就是表示我很冤枉就可以了。”
摸摸鼻尖,傅予安语气有些恶狠狠的说道,希望自己的雌君可以记住自己超级冤枉的!
不过现在的燃已经不像刚过来时那样将自己放的那么卑微,稍微凶一点就害怕的不行。
“我……错了,雄主,你惩罚我吧。”
没什么好说的,自己对雄主的误解太大了,幸亏雄主及时发现了自己的情绪不对,不然自己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想到这里,燃更尴尬了,觉得下午的自己真像个傻逼啊……
“等会再说惩罚的问题,我问你啊,我在你心里,可信度是不是真的很低啊?”
傅予安拿下挡住眼睛的手掌,和燃的眼睛在一条水平线上,尽量不让自己的失落表现出来。
可是他真的很失落,从来到这个世界,他便将燃当成自己的家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永远把对方放在自己前面,甚至连自己的来历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燃。
他本可以什么都不说,可以和燃做两个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他还是会治疗虫崽,孩子是无罪的,这是他作为医生的职责。
大家各过各的互不干扰,几年之后他可以在遣送的途中假死逃跑,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星球安安静静的生活,至于燃之后的人生,他并不在意。
可是他没有啊,他舍不得啊,燃那么好的人,和他再分开之后,一个雌虫要怎么在这个畸形的社会里活着。
可是自己做了这么多,却原来燃还是根本不信自己说过的话。
燃被迫直视傅予安,听到这个问题心中一颤,多年来在战场上训练出的直觉告诉他,雄主正在远离他,这是绝对不能发生的事情。
“没有,没有不相信,您说什么我都信的。”
燃的声音又快又急,慌乱的抓住傅予安的手,仿佛这样才会有一些安全感。
“恩,我说什么你都信,可是我今天什么都没说,你就直接已经想到了我会抛弃你,会和另外的人登记结婚,我今天要是没发现你不对劲,再过一晚上是不是我和人家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傅予安眼中带上了自嘲,还是没忍住说出的话带上了刺,一下又一下戳人心窝。
“我没有!雄主你信我啊,我真的没有不信你,我只是不信我自己。”
燃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让傅予安不要像现在这样,他真的有点害怕。
“我不干净的。”
燃深吸了一口气,第一次主动扒开自己早已腐烂的伤口,明晃晃的展示在傅予安面前。
“程远曾经将我送去聚会,很多很多的雄虫在宴会厅里,我被注射了药,绑在桌子上,一个又一个的雄虫,我甚至不记得都有谁,我分不清他们的长相,我只知道那天的太阳好像永远不会升起。”
开始的时候,燃还有意识的时候,尸山血海中爬上来的少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