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宗,地牢。
这里关押着十个"君天沐",其中一个双手双脚都被绑缚在一个十字架上,嘴角挂着血迹,衣衫上道道血迹交错。
"啪——",布满荆棘的藤鞭落到"君天沐"身上,疼的他一颤。
"说,谁是君天沐?",一个身穿云袖黑衣,长相凶狠的男子拿藤鞭指着"君天沐",问道。
"都说了,我就是君天沐,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啊!","君天沐"看了看黑衣人,满不在意的说道。
"你……你们一个个都说自己是君天沐,我就不信了,我还找不着谁是君天沐。"
黑衣男子愤怒的说着,又是一鞭子打向"君天沐"。
"二长老,又带来两个人,都说他们是君天沐。"
"嘿,又来两个,这一个个怎么回事,怎么都说自己是君天沐。"
"带过来,我瞅瞅。",二长老吩咐道。
只见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少年被带进来,都是一身白衣,长发飘飘,如果非要细说,两人的眸子有些许不同。
"你们谁是君天沐?",二长老看着两个少年问道。
"我是……"
"我是"
两人几乎同时答道。
"好,很好!来人,把他们俩绑上。",见两人争相说自己是君天沐,二长老直接吩咐道。
两人无法反抗,被几个靠山宗的弟子压着,牢牢的绑在木架上。
"我再问一遍,谁是君天沐?"
"我是……"
"我是。"
见两人依旧是一模一样的答案,二长老的耐心都被耗尽了。
"打,给我狠狠的打。我看看他们能嘴硬到是吗时候。"
"啪——啪——"
"啪——"
带有荆棘的藤鞭一下接一下不间断的打在君天辰和君天沐身上,钻心的疼。
君天沐感觉全身上下火辣辣的,像是被火烧过一样,平时训练时的惩罚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真正的刑讯真的让人生不如死。
可是,这里还有这么多族人,自己还有问题没有弄清,现在不能倒下。
"啪——"
"啪——"
"啪——"
靠山宗弟子继续挥动着藤鞭,君天沐只是面无表情的忍着,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停!",大概打了一刻钟,二长老看着满身是血的两人叫停。
"说,谁是君天沐?",二长老不死心的继续问道。
"我是……"
"我是。"
"好,嘴硬是吧!把他们关在地牢,不许给他们伤药和水,明天继续,我看看你们这些人能嘴硬到什么时候。",二长老冷哼一声,一甩袖子离开了。
三个"君天沐"被靠山宗弟子粗暴的扔到地牢里,疼的三人闷哼一声。
见靠山宗弟子都离开了,君天沐挣扎着坐起身,神念之力铺开,确认周围确实没有人,才松了一口气般的看向四周。
只见除了自己和君天辰,还有十名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