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债？为什么这样说？”
孟德很是不解。
见孟德还是没想明白，林凡不禁摇了摇头。
但他还是耐心解释。
“古人有个成语，叫做礼尚往来！”
“如果两人相交，你欠我我欠你，大家相互利益纠葛越来越深，交情自然越来越好！”
“但如果一方欠的越来越多，当累积起来，这笔债就是一柄悬在欠债人心头的利剑，利剑一日不移除，欠债人就一日无法心安！”
“更何况，人情债本就难偿还，谁也不知道，人情债最终会被债务要求以什么样的形式去清偿！”
“所以，当还不起了，那就只有人死债消，反目成仇！”
“尤其是对赵长江这种朝堂中人，他们最怕的其实就是人情债没机会还！”
林凡一番解释，孟德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难怪历史上总是不缺好人没好下场的！好人总是在帮助别人，施恩于人，当接受他帮助的多了，欠他人情债的也就多了！所以，当好人遇难，他帮助过的人，大多数反而希望看着他去死！”
林凡点头，对孟德的理解表示认可。
“所以，好人难做，我们也不做好人！但我们也不做坏人，做事，对得起自己良心就好了，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一个顺心意？”
林凡一路上给孟德说了不少，他也是衷心的希望这个朋友能够成功，实现心中梦想。
孟德一路都在沉思，显然将他的话听了进去。
一直等到了地方，下了车，孟德突然忍不住问道：“林哥，他介绍的这笔生意，能有多少钱？”
林凡皱眉大致估算了一下，给出了答案。
“这笔业务，是依靠数量来积少成多！各级官府、社区，那么多办公室，哪怕一笔只是几万块的宣传单、海报、横幅印制费，这么多单位加起来，也能有几百万了！”
“要是再有几家单位需要制作宣传视频，总金额能突破一千万！”
“其次，便是后续的合作！有了赵长江亲自开个头，以后哪怕他不提，也会有很多单位给业务给你的！”
千万金额的业务，对林凡来说已经不算什么。
不过，对于孟德的丽人传媒来说，一家新成立的公司就能赚到这么多钱，已经很可观了，完全足以让孟德将整个班子搭建起来。
孟德听得忍不住咋舌。
“真多！我还以为顶多就几十万一百万呢！”
紧接着他又忍不住忧虑起来。
“林哥，你帮我这么多，我可还不起啊！”
林凡笑了。
“你我是兄弟，不是吗？”
“再说了，我也不是白帮你的，丽人传媒股份，我要百分之四十，我作为股东之一，给自己的公司拉点业务，让公司赚钱，不就是让我自己赚钱？”
孟德眼眶竟有些红润。
“林哥，谢了！”
他心中充满了感动。
孟德很清楚，林凡不差钱，更不差赚钱的机会，林凡要股份，只是想帮他，同时化解人情债，让他不用在心里背负着人情债的压力。
林凡没再跟孟德说话，因为赵长江已经出现在视线之内。
“哈哈！林先生，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赵长江一路小跑过来，笑脸相迎。
“赵大人，客气了！”
林凡和对方握了握手，便说道：“不知道患者在哪里？赵大人带我过去吧！”
赵长江前面领路，林凡和孟德跟在后面，没多久他们便走进了大院的其中一栋老式小楼。
小楼二楼阳台。
林凡见到了赵长江请求他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