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才是要紧的。
他们被人带进去后,阮轻凤就坐不住了。自己当时吓得要死,都忘了还有刺杀靳音一事,又怎么可能让他们行动呢。
靳昆赫声音冷沉,“说,是谁让你们这样做的?”
带头的那人赶紧开口,“是靳夫人让丫鬟来找的我们。”
他说着就指着阮轻凤身边的佑婕,“就是她,是她让我们在山上先潜伏起来,只要她一声令下,我们就去除掉靳小姐,她说夫人答应事成之后给我们一千两。”
靳昆赫神色变了又变,又接着问:“你们有何证据能证明是夫人雇的你们?”
那人回答道:“我们也怕她们事后不认账,所以当时就趁机拿走了她的手帕。”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帕子,又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管家仔细辩别后,说道:“老爷,这帕子的布料,老奴确实只见过夫人院里的人用过,上面的绣工及图案,也的确是佑婕的手艺。”
佑婕赶紧跪下,“老爷,那手帕是奴婢前些天不小心弄丢的,奴婢并没有见过这帮人啊。”
靳昆赫没有理会,而是朝管家伸出手,“银票拿来我看看。”
一般银票上面都会有票号,这张银票上面的票号跟他房中那些是连号的,当时他拿了一张给阮轻凤。
看到这里,他心里已经很清楚了,他面色如土,看着阮轻凤,“你有什么话说?”
阮轻凤心中咯噔一下,今天这件事计划得也比较突然,她也是顺手拿出那张银票,让佑婕拿去雇人,谁成想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起身跪在靳昆赫面前,哭诉道:“老爷,妾身并不知情啊,您也知道妾身今日被吓到了,又怎会顾得上去命令他们呀。”
靳昆赫这样想来也是,当时阮轻凤和佑婕的确是一直在他身边的。所以说是佑婕去命令他们动手的说法,完全说不通。
这时那个杀手头目便说道:“分明就是有一个靳府的家丁来说夫人让行动的,不然我们本来就打算离开了。当时那种天象,谁会无事留在山上?”
阮轻凤指着他,“你胡说,我根本没有指使过任何人,你莫要血口喷人。”
这时靳希耀站了出来,“你说是靳府的家丁,那你可曾记得那人长相?”
杀手愣了,那会儿确实没有注意去看那人,依稀记得那人穿的是靳府家丁的衣裳,好像还蒙着面。
靳希耀逼问,“你说出来呀,若是说不出来,定是在说谎。”
阮轻凤感激地看了靳希耀一眼,用无辜的语气说道:“老爷,妾身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