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簌簌地往下掉。
靳依依赶紧哄着她,“别哭,今天是你的生辰,你要开开心心的,有什么,我们去雅间里说。”
骆可儿觉得靳依依说得有道理,就停止了哭泣,只是眼泪不停在眼眶里打转,像是伤心至极的孩子。
三人进了雅间,靳依依把骆可儿带着坐下,元芩立马把门关上。然后两人就像知心大姐姐一样,一人坐在骆可儿的一侧。
骆可儿这才哽咽着开口,“应州哥哥这几日都故意躲着我,他肯定是生我的气了。”
说着,眼泪又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奔涌而下。
元芩和靳依依互看一眼,两人到现在也还不了解情况。
元芩问:“你怎么就断定你的应州哥哥在躲着你,万一他很忙呢?”
骆可儿抬眸看了元芩一眼,然后又哭了起来,嘴里还嘟囔道:“他就是用的这个借口。”
元芩打了一下自己的嘴,真是的。
靳依依用手帕给骆可儿擦掉眼泪,温柔地说:“你是如何得知他这个是借口的呢?”
“因为刚才我去大理寺找他,遇到了昨天帮我带信的侍卫大哥,他不小心说漏了嘴,说昨天应州哥哥在我走后就离开大理寺了。今天那里的人依旧说应州哥哥很忙,可是他向来都只会因为翊王的事忙碌,其余时间都很空闲的呀。”
骆可儿说着,就看向靳依依,“音姐姐,你说,应州哥哥是不是真的讨厌我了?”
靳依依听到骆可儿的话,怎么感觉景应州更爱商明珏一点呢?
不过她还是哄劝道:“我们又不了解大理寺每天都在忙些什么,而且每天的案件都可能不一样,所以可能这几天刚好真的让景应州抽不开身。”
元芩赶忙接话,“对对对,他忙完了肯定会来找你的,不如你先看看我们给你准备的礼物吧。”
元芩把簪子拿了出来,这可是她用了两个月的月钱买的,哪个女生不爱首饰呢。
他问:“可儿,喜欢吗?”
骆可儿接下了簪子,说喜欢。可是这个簪子不禁让她想起了前几天景应州给她买的那支,心里不由得难过了一下。
靳依依也把蛋糕从盒子里拿出来,不好意思地说:“可儿,这是我特意给你做的生日蛋糕,整个京都,乃至整个大宣,你绝对是唯一一个拥有者。”
骆可儿看到这样式的糕点,确实觉得新鲜,她指着上面的图案,“这是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