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骆可儿,“祖父还有事,你今日受惊了,等会儿我让厨房做点你爱吃的送过去。”
骆可儿微微点头,“可儿谢过祖父。”
骆丞相走后,管家便让人带着她去了别处。
她出了院子,还悄悄地看了看四周,仿佛在看什么人。
此时景应州正躲在一处看着这里的一切。
他心里很是难过,暗暗说着,“可儿,你受苦了。”
他把东西带去了翊王府,靳依依因为汤太油腻,忍不住干呕起来,这会儿才刚刚缓过来。
“最近你太辛苦了,要注意着点。”景应州说道。
“我没事的。”靳依依突然感到有股味道,不由得嗅了嗅,“你这是衣服烧着了吗,怎么一股烟火气息?”
景应州抬起袖子在鼻间稍微闻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味道,于是解释道:“刚才我去了丞相府,可儿的院子走水了。”
“什么?那可儿有事吗?”靳依依担忧地问道。
“她没事,我感觉她是知道我去的目的,担心骆丞相发现我,才出此下策。”景应州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
靳依依安慰了他几句,然后说:“这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
景应州把从丞相府带出来的东西放在桌上,“这些加上我们搜集的,足以定骆丞相的罪,现在只差让皇上神志清醒。”
靳依依点头,“明日就是上元节,宫里会设家宴,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实施计划。”
“好,那我先回去了。”景应州很快就离开了。
靳依依梳洗过后躺在床上,看着商明珏的枕头,有段时间没有见到他了,真的好想他。
翌日,靳依依起了个大早,带着小萩进了宫,在门口那里并没有被阻拦。
皇后今日也从常华宫里出来了,之前就是因为突如其来的一场风寒,便被皇上下令禁足。
但今天是上元节,按照惯例,皇后必须要操持宫中事务,若不是犯了什么发错,她是不能被禁足的。
靳依依知道宫里到处都是骆丞相的人,便打着看望皇后的名义先去了常华宫。
“母后近来可好?”她见皇后气色不错,便随口问了一句。
皇后知道她的意思,摇了摇头,“最近这头疼得厉害,想必是头疾又犯了。”
靳依依立马神色担忧,“母后这头疾,上次还是那位神医治好的,要不我让人去请他进宫吧。”
皇后这下明白靳依依想要做什么了,于是点头,“嗯,我这头疼得紧,赶紧请神医进宫来给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