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动摇,但出于本能排斥的他拒绝相信,“若是你敢造谣生事,本县可不会因为你治好老夫人而轻饶你。”
“这个我自是知道,”于苏苏说,“大人的腹部是否会偶尔传来绞痛,疼痛时让大人痛不欲生。”
养振国身体微愣,虽是不想承认,但于氏说的他确实发生过。
治病最忌讳的便是隐瞒病情,这一点,他最是清楚。
这一年来他找了许多人为老夫人看病,所以他很清楚隐瞒病史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养振国僵硬着脸点点头。
于苏苏继续问道,“那大人有没有经常腹胀,食欲不振,恶心想吐,甚至是出恭带血。”
“你……”
若说之前他尚可以狡辩,那在于苏苏接下来的一系列问话中,让他再无半点反驳的余地。
破口而出的话被他咽下去,他不得不屈服的看向于苏苏,“你可有解救之法。”
事到如今,也不容他在狡辩。
“老爷,”赵慧眼眶里翻滚的泪水再也止不住流了出来。
她实在不敢想象老爷会和小叔子一样,更不敢相信老爷会离她而去的场景。
“先听于大夫说,”养振国当了这么多年的县令,自然有他过人之处,不可能像赵慧这般惊慌。
既然于苏苏能一字不漏的说出他的病症,那就说明她有解决之法。
于苏苏琢磨片刻,说道,“大人这病有些复杂,民妇需要回家研究一下。”
“于大夫,老爷难道真的……”
赵慧话还未说完,就被养振国打断,“夫人莫急,于大夫既然能将本县的病症全部说出来,那便足矣说明她有治疗本县疾病的能力,是吗于大夫?”
对上县令那双隐隐透着期盼的眸子,于苏苏没有隐瞒,“大人的病所幸发现的早,病灶还没有完全形成,治疗起来不难,难的是要如何将大人肚子里的东西取出来。”
“你的意思是想将本县肚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养振国抽了口冷气。
于苏苏给了他一击肯定的眼神,“所以我才说我需要回家研究一下。”
得知于苏苏能治好,赵慧提起的心也渐渐跟着放下。
她跨步来到于苏苏面前,伸手抓起于苏苏的手,“于大夫,那我家老爷可就交给你了。”
“民妇自当竭尽全力,”于苏苏说。
“好,那就请于大夫先将老夫人的药方开出来吧,”在听完于苏苏的话后,养振国眼中一闪而逝的光亮,看似稳如泰山的表情之下,实则暗藏汹涌。
他一直以为他会步入他父亲和弟弟的命运,止步于四十岁。
正当他陷入绝望之际,却突然有些告诉他,有办法让他继续活下去。
这无疑是他的救命稻草。
他强忍着心理的颤抖看向正在写药方的于苏苏。
既然于苏苏是他活下去唯一的希望,那他说什么也不能让她从他眼皮子下消失。
必须将她放在身边,随时看得见的地方才能确保他的安全。
他已经被这个诅咒束缚多年,死更是他所惧怕的字眼。
虽然他从不曾对任何人说起,但并不代表他不怕。
他见于苏苏写好药方拿给管家,脸上带着深不可测的深沉,毫无预兆的开口说道,“于大夫这么好的医术,就没有想过在镇里开一家医馆进行悬壶救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