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苏苏懒得理他,在她看来,他们此生不会再见,拉着左俊雅头也不回的朝着楼下走去。
三人走出酒楼,左俊雅一脸惨白靠在阿才身上,直直的昏了过去。
……于苏苏。
这人刚才不是还豪横嘛,怎么一转眼就成软脚虾。
没办法的于苏苏只得认命的跟阿才两人将左俊雅搀扶着朝着知府走去。
将左俊雅扶回房间,于苏苏问了阿才一些关于左俊雅的病情变化之后,起身离开房间。
她怕自己迟早会被这小子给活生生的给吓死,惹事不说,还专挑不好惹的人惹,难怪左和风提到他这儿子就那么生气。
走出房间,于苏苏不由得回想起酒楼里的男人。
她总觉得,男人在听到她的名字之后变得不怀好意起来。
看那人的穿着及气质,她应该没有得罪过他。
在她有限的人生经历中,被她治过人,且有头有脸的人物总共两个,一个是左和风,一个养振国。
听那狂妄的语气,也不像跟这两人有牵扯。
再者他连左和风的公子都敢杀,可见并不是一般人。
难道说……山匪。
要说她得罪的人中,能有这等实力的除了木棉山的山匪,恐怕再无第二人。
想到这里,于苏苏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妈的,这群山匪真是打不死的小强。
覃慕辰等人回到宁州县,看着面目全非的县城,众人脸上带着一言难尽的苦楚。
瘟疫之下,叫老百姓如何安身立命。
“现在大家各自回查看家里人的情况,若发现有瘟疫感染的人立即带来保和堂,”覃慕辰刻意提醒道,“大家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
“嗯。”
众人点了点头,朝着自家的方向走去。
唯有货荣,一脸愁容的站在原地,眼神里装满欲言又止,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的思愁。
覃慕辰来到他身边,伸手拍了拍他肩膀,“你是不知道该如何跟镖局里的人解释吗?”
货荣点点头,“如果镖局解散,那他们怎么办?”
“其实你将事情想复杂了,”覃慕辰说,“你可以效仿我媳妇儿,”提到于苏苏,覃慕辰脸上掩饰不住的骄傲。
货荣不忍直视的看向他,若非情况不允许,他真不想看到他这副嘴脸,“什么意思?”
“当甩手掌柜啊,”说完,直接转身离开,在不多说一句废话。
留在他身后的货荣,最初眉头紧紧蹙在一起,伴随着脑中的思维打开,蹙紧的眉头渐渐松开来。
是啊,他怎么忘记了。
于苏苏可是保和堂的看诊大夫,可她坐诊保和堂的时间又有多少。
覃慕辰一语点醒梦中人。
覃慕辰回到宁州县,率先朝着保和堂走去。
保和堂门口的景象和之前一样,人满为患。
钱温平依旧是忙得脚不沾地。
待覃慕辰走近,发现于苏苏以往坐的诊桌前竟然坐着一个和钱温平年纪一般大的老者。
这一幕到让覃慕辰有些意外,不过他并不是不理解。
于苏苏习惯性的甩锅,将保和堂里所有的事全部丢给钱温平。
这偌大的医馆单靠钱温平一个人,显然是忙不过来的,他找人来一起看诊也在情理之中。
这副景象到让他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保和堂里的所有人都在忙碌,第一个发现覃慕辰回来的是钱婶。
钱婶给钱温平两人端完水,准备回苞房去做饭,在转身之际,意外看到站在门口的覃慕辰。
见到覃慕辰,钱婶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