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那人,云新前脸上浮现出一言难尽的神情。
沉吟道,“不是不喜欢,只能说各司其职,我如今在太医局就职,她这般挑衅,又如何谈得上喜欢。”
“再说,此人过于狂妄,不将太医局放在眼里,不喜欢她也在情理之中。”
听完云新前的话,于苏苏彻底断了想要解释的心。
有些事情一旦认定,就会先入为主。
她解释太多也不见得有用。
更何况她连真实情况是什么样的都没搞清楚。
从何说起。
所有的疑惑,只有等她见到公伯嘉祯才有答案。
“好了,别扯这些令人烦恼的事,五日之后便可见分晓,”云长泰打断两人,说道,“我们今儿个就好好叙叙旧。”
“好的,外祖父。”
于苏苏收起心思,跟云长泰说起这段时间发生在于家的事。
当云长泰听到,于苏苏二哥竟然离家出走,当场沉下脸,怒火滔天的斥责道,“真是不像话,要知道这样,当初我说什么都不会把月儿嫁给他。”
于苏苏见自己给老爹拉了仇恨,连忙出声解释,“外祖父,这个你可就冤枉爹爹了,是二哥自己要跟人私奔的,再说爹爹也不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
“爹爹现在也很后悔当初阻止二哥,若是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我想他一定不会尽力成全。”
“唉……你这二哥,跟你娘一个德行,”云长泰叹息道。
跟两人聊完天,于苏苏又陪云长泰用膳。
之后,她拒绝了云长泰的留宿,急急忙忙的赶回太子行宫。
于苏苏回到行宫,公伯嘉祯早已等着她。
见到公伯嘉祯,于苏苏双手贴于腹部,朝着他拜了拜,“参见太子殿下。”
公伯嘉祯沉着脸,目光冰冷的扫了她一眼,直截了当的说,“云长泰是你什么人?”
“外祖父,”于苏苏如实说。
对于公伯嘉祯的质问,于苏苏心里有些排斥,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
虽然公伯嘉祯是太子,但并没有干涉她生活的权利。
回来的路上,她有仔细想过。
关于公伯嘉祯这个人,书上曾提及过。
太子公伯嘉祯因双腿被废,被废除太子,二皇子公伯嘉蠡在严君浩的出谋划策下,成功脱颖而出,荣登上大统。
如今看来,党争应该就是公伯嘉祯和公伯嘉蠡二人之间的争夺。
公伯嘉祯之所以这般质问她,或许跟云家站队有关。
“难怪,你的医术这么了得,”公伯嘉祯冷嘲热讽的说。
于苏苏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若换做平日,她定会毫不客气的怼回去,但眼下可不是时候。
“既然太子殿下介怀,那何不借此取消五日后给皇上看诊的事,”她还正愁没机会。
这不公伯嘉祯送上门来了。
听完于苏苏的话,公伯嘉祯突然笑了起来。
公伯嘉祯长得很好看,矜贵冷冽的脸上,带着绝美。
这样的人本身就很令人赏心悦目,笑起来更是令人神魂颠倒。
但若是笑意不达眼底,那就会很渗人。
如同眼前。
“这是父皇的提议,你若有意见,大可进宫找父皇。”
这狗东西,信他才有鬼。
也不知是谁将她从家里宣出来的。
若真随了他的愿,五日之后,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就算没关系也会被人误以为有关系。
可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有被安排的份。
眼见逃不掉,那她何不赌一把,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