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宫里召见,于苏苏心里隐隐生出不好的预感。
不过贵妃召见,她又怎么能不见。
于苏苏没有犹豫的坐上宫人的马车进宫。
与此同时,宫门外一群人车马奔腾,浩浩荡荡的朝皇城跑来。
覃慕辰归心似箭,他与于苏苏这一分别便是半年之久。
若非情非得已,他早已迫不及待的朝宁州县赶回去。
那还在这里浪费时间。
这半年来,他们不停的辗转在各个山头,不要命的铲除山匪。
所有人都道他是疯子,唯有他知道,他想尽快铲除山匪,回家见苏苏。
也只有这样,才能护于苏苏安全。
奈何,有时候人就是这样。
越是想见到的人越是见不得,越是不想见人,越是巴巴往上凑。
如同昭和公主。
几人刚抵达城门口,入眼就是那张惹人嫌的面孔。
见到她,原本好心情的几人,顿时没了兴致。
其他人如此,覃慕辰更不用说。
脸色直接黑如锅底。
他觉得他已经跟这位公主说得够清楚,没想到她竟还这般厚颜无耻。
随着覃慕辰情绪的变化,就连空气也变得压抑起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杀戮,覃慕辰身上暴戾越来越重,整个人越发显得阴谲诡异。
偏偏昭和还上杆子的往上凑。
脸上带着自以为是的明媚,故作落落大方的来到覃慕辰等人的面前,“覃侍郎,恭贺你们凯旋而归。”
如邬夏所说,她要用她最大的宽容和包容心态去容纳覃慕辰。
她相信,就算是块石头,也有被她捂热的一天。
他现在对她的不苟言笑,她要用自己最大的耐心去包容他。
覃慕辰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直接骑着马从她面前飞奔而过,连点脸色都不留给她。
覃慕辰敢这般豪横,其他人可不敢。
昭和是当今公主殿下,更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
不看生面看佛面,他们不但要理睬昭和,还得小心的‘招呼’好。
尤其是货荣。
他拉着缰绳,在昭和公主面前停下来,“公主见谅,覃侍郎他不是针对你,他对所有人都一样,你可别跟他一般见识。”
他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直接跟人家添堵。
一旁的邬夏听了,立即沉着脸反驳他,“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货荣说完,骑着马大摇大摆的从邬夏面前走过。
看着他嚣张跋扈的模样,邬夏很想揍他。
她确是这么做了。
飞身而去,将货荣从马上拽下,直接用拳头招呼去。
货荣所料不及,被邬夏打了个正着。
一顿胖揍之后,邬夏心满意足的跟着昭和公主身后追去,留下满脸郁闷的货荣。
王高峰在邬夏揍完货荣,才来到货荣身旁,“货哥,这人好凶啊。”
“可不是吗,简直就是母老虎,”货荣吃瘪拉着王高峰爬起身,“若不是我不打女人,我一定揍死她。”
王高峰看着一瘸一拐离开的货荣,他觉得货容的话不真实。
在他们剿匪途中,可没少见到女人,怎么也没见他说他不打女人。
“重色轻友。”
“公子在说谁?”
王高峰的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一声如空灵般清脆的声音。
闻声,王高峰身体不自觉的绷紧。
心跟着漏了一拍。
僵硬着身子转身看向身后。
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