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齐阳就走了,阿彩心里也空落落的,好像缺了点什么东西一样。
第二天趁休息阿彩要去临县南城去找一个人,齐阳找了个管理工厂的人,生产有弟弟,自己再找一个销售,她叫林强,是阿彩前世流浪在外时认识的,前世的林强一直想要当个医药销售,天天奔波于人才市场,其他都不找,只找医药销售的工作,也是经过无数的努力,经过数十年的时间,他从无到有,从一贫如洗到总算在医药市场里有了一席之地,在他最潦倒的那几年和阿彩是邻居,两个倒霉蛋没事时天天在天台聊天,林强经常喝得醉醺醺的,阿彩就是他最忠实的听众。
这个时间林强应该还在老家,以前他和阿彩聊过他老家的情况,两个人还是半个老乡。
到车站买了张到临县车票,阿彩坐上巴士,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簸,按照前世林强说过的记忆,阿彩辗转打听,总算是问到了林强家的位置。经过一段尘土飞扬的黄泥路,然后穿过一片松树林,在松树林边上有一个小村子,远远的就听到一片吵闹声和打骂声,阿彩定睛一看,那个身穿洗得发白的T恤年轻男孩可不就是林强,他倔强的站在那里,嚷道他就不去卫生院上班,他要到南方打工,一个头发灰白的干瘦老头手里拿着扫帚朝林强身上打过去,“我让你去南方,我让你去南方,家里有好好的工作你不去,你非要去南方。”
阿彩不禁哑然,林强果然是和上世说的一样,不愿意接受家里好不容易有的工作偷偷跑去南方,他爹也在那一次气得大病不起,没多久就去世了,让林强后来一直活在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悔恨里。
阿彩看林强爸爸气得都快没力气挥动手里的竹竿了,而林强还像一头犟驴一样站在那里不愿意低头,阿彩真怕他气出个好歹来,她走上前扶住林强的爸爸,“大叔,你先消消气,我来和林强说说。”
“呀,哪来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啊。”人群里大声说道。
“姑娘你是谁?”林老爹吃惊的看着阿彩。
“大叔,我是林强的大学同学,刚好今天经过这就来看看老同学。”然后还给林强眨下眼,“大叔,你别打了,我来和他说说看。”
林强也很是不解,他哪来的这么一个大学同学,他都不知道。但是有人来解围也是不错的,老爹总用棍子招呼自己,虽然没多痛,但是天天这样让人围观也太难为情了。
林爸爸总算停了下来,招呼阿彩进了院子里,“姑娘呀,你可得帮我好好劝劝这小子,你说我们家几代好不容易出了个大学生,可以有工作,可是这小子还非得不肯去上班,还说要去南方,我们就这一个儿子,他跑那么远去,万一有个好歹叫我们去哪里找他去。”林爸爸双眼通红讲到,林妈妈也在一旁抹泪,阿彩知道林强上面有六个姐姐,好不容易生到个儿子,两老人是舍不得儿子走太远了。
“林叔,林婶,只要林强不去南方就可以是吗?还是一定要林强去卫生院上班?”阿彩问道。
“他肯去卫生院上班那是最好的了,虽然我也很看不上那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但是只要吃公家饭了,我们可以慢慢来,总可以调出来的,”林爸爸说着,“要是他实在不愿意也行,那就给我留在村子里给我种田,平常给村里人看看什么头疼脑热的也行,当个赤脚医生,最起码还在我们眼前。”
“好的,林叔,我知道了,我和他谈。”阿彩笑道,看来劝服林强也不会太困难了。
林叔把空间给了阿彩和林强,自己和林婶去厨房准备午饭了。
“你是谁,我哪来你这个同学。”林强见只有他们两个人后问道。
“你先不要管我是谁,我知道,你想要去南方是想要做医药销售是吧。”阿彩慢慢讲道。
“你怎么知道?”林强吓了一跳,做医药销售的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