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内障治疗仪的订单一个接一个,加上留置针的,订单实在是太多了,对国内的订单阿彩她们都比较温和的处理,打款也放得很开,对国外的可就不好意思了,先打款再发货,而且什么时候发还不一定,国内供应完了才供国外的,而且要使用我们的仪器都要给我们使用费,这些费用阿彩没要,留给了国家,毕竟我们刚经历了金融风暴,我们的国家并不是很富有,外贸部的同志从来就没这么扬眉吐气过,这些天上班都觉得腰杆直起来了,受了这么多年的气,总算是可以让他硬气一回了,所以在有国外订单的时候,不好意思,先打款再排队,而且多少年使用费先打过来。他们都不禁感叹有机会一定要谢谢阿彩。而仪器厂已经是超负荷的在运转了,原来的机械厂制造留置针已经饱和了,幸好阿彩早些时候就已经和ZF商量过,把原机械厂不远的保养厂给买了过来,这个保养厂原来是全省最大的车辆保养厂,厂区比原来机械厂还大,还有职工生活区,阿彩的二姑父就是在这里上班,可惜前两年前保养厂解散了,原来的人都到处打工,现在人们经过这看到这一片凄凉的景象,再对比不远处的原机械厂欣欣向荣,都不禁感叹,“多亏了阿彩,不然这么好的厂房又要破败在那里了。”
而ZF现在也没有太为难阿彩,他们都知道,阿彩愿意留在长坊,愿意把厂房订在这里,还不是因为她是这里的人,说实话,现在多少人眼红他们县,都想把阿彩招去他们那投资,因为厂区已经空了两年了,房子已经破败了,都要修理过,而原来里面连一块铁块都被人捡走了,能有点就只有那块空地了,这时候的地并不值钱,ZF有些人直接就说了,把这地划给仪器厂得了,毕竟他们还有一点点股份,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只要阿彩愿意,不管去哪里,人家都会送地,免税的,但是阿彩从来没提这样的要求,他们县这两月的财政收入都要超过往年全年了,县里财政从来没这么好看过,谁看了不眉开眼笑,特别是当初挺阿彩的领导,都觉得自己眼光独特,说话声都更大,所以这次全员通过把这地直接划给仪器厂,毕竟还有税收和分红呢。但是这里有一个人,就是老方,他全程皮笑肉不笑的,虽然也举手了,但要是阿彩敢要这地他就敢告她,上次工厂门口的事和检查组的事就是他的手笔,没想到没搬到她和某些领导,他还折进去女婿,没错,黄组长就是他女婿,一直是他的骄傲和后盾,这次被折,女儿和老太婆天天在他面前哭,搞得她都烦死了,而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班也不上了,天天抱着电视一遍一遍的看那映山红,他都想要把电视砸了,一这样,儿子就跟他要死要活的,跟着老太婆也跟他闹,“砸砸砸,就知道在家里说狠话,有本事把那个农村丫头弄咱家来,一个农村丫头我还给她脸了,还有,想办法把咱女婿弄出来,这么大点的事都办不好,你这主任也是白当了,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关系呢,每年都要送出那么多的礼,一点用都没有吗?”
老方这时候总是悲从心来,现在这个农村丫头可是他们高攀不起的农村丫头了呀,现在从上到下,谁不把她当成宝,都想要她去投资,而上次女婿那事,他托熟人去问过了,说是部队的人插手了,他们根本就没地方打听去,对方家世深厚,根本没有机会给他,他也是郁闷得要死,不就是一个丫头吗?怎么还和部队扯上关系了呢,难道是陈老团长的关系,再经过多方打听,人家陈老团长一家人压根不知道阿彩被检查团带走的事情,也是,也就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谁都没想到那人会来得这么快,经过多方打听,说是这丫头的男朋友,就等过年双方大人都有空把婚事订了人家也劝他不要打听太多了,就那家势根本不是他们这种人家可以打听的。
看着眼前这个一口一个农村丫头,农村丫头叫的老太婆,他真的是头大,都这情形了,还这么认不清形势,而那个被她宠坏的儿子,这时候看起来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