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枝枝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嘟囔,“哪个王八羔子在那念叨我呢?”
她一面在那卤肉,一面在那捶腰。不免心酸,上辈子好容易熬到不为五斗米折腰,如今一个穿越让她重回新手村,啥活儿都得干。
叹了口气,叶枝枝回了自己屋。
谁知道四柱跟着五丫一起来蹭睡,被叶枝枝毫不留情的拒绝。
大夏天这么热,她才不要和俩崽子挤在一起,把俩人赶回隔壁的茅草房。
谁知没睡多久,就听见二柱崩溃的叫声,“啊啊啊啊!尿了!你们两个竟然尿床了!”
四柱和五丫一人尿了一张床单,绘制一幅大好河山。
叶枝枝过去的时候,俩崽子一脸呆萌地看着她。
“你们尿成这样,又没有换洗的被褥,今晚可怎么睡啊?”二柱一个头两个大。
茅草房是睡不下了,叶枝枝无奈扶额,“二柱你和三柱挤一挤,睡没沾上尿的被子。你们两个跟我走。”
给俩崽子换了个裤子,将被褥晾在架子上,四柱抱着小枕头,咕噜一下就爬上了叶枝枝的床。
叶枝枝拧他的耳朵,“这次就算了,下次再带着妹妹尿床,屁股给你打开花,知道不?”
四柱很震惊,“你竟然看穿了我的小把戏?!”
“呵,男孩!你娘我见过的男人多了去了!”母胎单身的叶枝枝大手一挥,
“吹了油灯,睡觉!”
翌日。
原以为四柱的尿床够让她开眼了,没想到,刚一起床就发现身边的俩崽子全不见了。
叶枝枝吓了一跳,下一刻,反应过来什么,用脚踢着踢着,将被子掀开去找俩崽子。
果不其然,靠近墙边的小角落睡着一个翘着二郎腿吐泡泡的,还有一个跪在炕头,高高撅起屁股的。
叶枝枝:“……”
好家伙,这都是什么千奇百怪的睡姿?
叶枝枝一把捞过俩崽子放到枕头上,给他们盖好被子,跟着将昨晚卤好的肉和馍馍收拾好,让大庆来家里搬走,送去元宝镇的百川酒楼。
正要进屋忙活着做早饭,就见甜水村的泥土路上,缓缓出现了一辆马车。
叶枝枝还在寻思是谁呢。
下一刻,里正的俩儿子,就抱着大红的对联跑到了村口。
叶枝枝没等走近就能瞧见,隐约写着什么:
“救苦救难活菩萨,堂堂县令一枝花。”
“事故无情人有情,助人为乐显真情,感谢陈县令尊脚下凡来我甜水村,不胜荣幸,倒立劈叉!”
叶枝枝,“……”
你们可真敢写啊!
这时候,赶车的小厮将车帘拉开,车里走出一个身穿绫罗绸缎的男人,瞧着大概有三十多岁的模样,虽白白净净,眉清目秀,但却有个啤酒肚。
头戴乌纱帽,一个眼神扫过来,那些原本听见热闹跑过来的村民们就蔫了,毕竟这个村子里,除了里正,可没人见过县令这么大的官!
好在里正正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他换了一身体面的,大婚时候穿的婚服不说,脸上还用儿媳妇的胭脂水粉涂了两块高原红。
“草民拜见青天大老爷!”
里正一跑过来,就滑跪到了地上,热情地磕了三个响头。
围观的百姓们有样学样。
陈县令差点被他们上坟的磕法送走,嘴角一抽,“不必多礼,先带我去红薯地看看。”
里正连连点头,手心后背全是汗。
原本昨晚小厮来的时候,是通知他县令辰时会来,可如今陈县令却突然早来了半个时辰,也不知道许兰兰将饭菜做的怎么样了,赶忙给儿子递了个眼色,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