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会派人对付段鸿飞。
她折腾到很晚都睡不着,直到盛南平过来睡觉。
周沫感觉大床那边往下一沉,她立即闭上眼睛装睡。
盛南平耳目敏锐,从周沫的呼吸中就知道她没有睡觉,他已经憋了一晚上的气了,干脆一伸手将周沫抱进怀里。
周沫感觉到盛南平重重的喘息,没有办法再装下去,紧张的推拒着盛南平,焦急的说:“不行的,我今天不方便,大姨妈来了......”
盛南平黑亮的眼睛盯着她,一动都不动的。
周沫隐约感觉到盛南平的怒意,她不明白盛南平为什么要生气,是因为不能做吗?可她是正常女人啊,每个月都会有不方便的几天,不能随时随地的伺候盛大少爷啊!
“我真的不方便!”周沫语气中有些不悦了。
盛南平忽的坐起身,下床大步走出卧室。
周沫委屈的盯着房门,缓缓的流下眼泪。
她真的很努力在对盛南平好了,她不知道盛南平为什么不讲道理,她大姨妈来一次都不可以吗?
盛南平站着书房的窗前,书房的窗户是开着的,春末夜晚的风很凉,嗖嗖的吹进来,掀动窗帘像波浪般不住的翻滚。
只穿着衬衫的盛南平挺直的站在窗前,始终一动不动,硬挺的鼻梁在脸上落下一道阴影。
那孩子竟然说她大姨妈来了,他抱一抱她都不可以呢,仿佛嫌他烦。
一想到周沫厌烦他,盛南平就觉得非常难受,像是得了心脏病一样。
周沫厌恶他了,是因为段鸿飞吗?
盛南平一想到这个原因,心就像撕裂一般的痛,挫败感十足。
周沫几乎一夜没睡,牵挂着段鸿飞,想着负气同她分居的盛南平,到天亮的时候周沫才慢慢睡着,结果这一觉睡过头了,她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盛南平上班走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盛南平要跟她气到什么时候。
周沫洗漱下楼,小宝已经上学走了,奶妈抱着雪儿在花园里晒太阳,她坐在沙发上又给段鸿飞打电话。
电话响了几遍,段鸿飞都没有接听。
周沫坐不住了,直接打车到四季酒店见段鸿飞。
她在前台一打听,很容易得到了段鸿飞房间号,乘着电梯就上来找段鸿飞了。
周沫按响了门铃,里面很快有人将房门打开,是段鸿飞一个保镖。
保镖认识周沫的,很有礼貌的对周沫一躬身,“周小姐好!”
“段鸿飞呢?”
“公子不在这边。”
“他在哪里?”周沫急着问。
“公子住在其他地方。”
周沫暗骂自己糊涂,段鸿飞那么狡猾的家伙,怎么会住在如此明显,不安全的地方。
狡兔三窟,四季酒店这里只是一个幌子。
“他具体住在哪里?”周沫追问。
“公子不许我对别人说。”
周沫气的对保镖瞪眼睛,“我是别人吗?你马上带我去见他。”
保镖无奈的摇摇头,“没有公子的容许,我不敢的。”
“你给他打电话,说我要见他!”周沫气急败坏的嘶吼。
保镖为难的看着周沫,“周小姐啊,你知道公子的脾气的,我如果坏了规矩,他会打残废我的!”
周沫闭了闭眼睛,泄气了,她知道段鸿飞对忤逆他的人有多残暴,确实不该难为保镖。
她低声对保镖说:“你替我转告他,赵家势力很大的,被他打的那个赵国栋是大人物的儿子,让他小心些,或者马上回南方去。”
“是。”保镖毕恭毕敬的回答着。
周沫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