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月和夜方尘对视一眼,简月好像在问着,这朱赖从怎么跑这儿来了,不应该在那里头赌大小吗?
夜方尘看出了简月的意思了,他也是带着几分的意外,刚才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简月的身上,他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就跑到了投壶的这一边。
不过他不知道,但是他放在朱赖从身边的人知道,夜方尘用眼神询问了一个暗处的人。
那人很快的就给了暗示的答案。
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就有些人引人注意,何况他们还买了那一百铜钱一支的箭羽,不就引起了大多数人的惊讶,这一点动静引起了那还有点犹豫不决,要不要赌博的朱赖从注意了。
朱赖从看到简月还有夜方尘两个人,更是不看好了,对于投壶这样的事情他还是有着几分的了解,在听到了简月这种一个妇人家什么都不懂,就想要挑战十米远的投壶,这不是消化吗?
十米远的挑战,在这赌博里头不过是一个濠头,叫人看的而已,谁会真的去挑战十米,就是六米远的投壶,就已经可以算的是升天的了。
不然那后面的七米到十米的赔钱有那么高的原因。
十米的距离,哪怕是射箭中到把心也是需要准头还有臂力的,何况这只是投壶,十米的投壶比用箭射还要难上加难。
射箭都有一把弓作为助力,这投壶可什么也没有。
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都没有那么大的碗里扔到壶边,更不要说直接投进壶里头了。
这简月轻飘飘的,就说着十米的距离,一看就什么都不懂。
“怎么?知道怕了,真是无知妇人。”朱赖从看夜方尘这会在简月耳边小声的说点什么呢,也就以为那夜方尘给简月解释,这投壶十米的利害呢。
那简月不出声,朱赖从不就以为对方害怕了吗。
“呵。”简月觉得好想,怎么这人就那么喜欢看她笑话呢,还真是一点机会都不放过。
简月在夜方尘小声的说着这朱赖从为什么会出现这里后,也是明白了,这人第一次赌博紧张了,这是要拿她开刀,做比较呢。
啧啧啧。
就是不知道,这把刀会向着谁。
“怕,为何怕。”简月看着朱赖从道:
“不如我们两个人比比?也是叫你看看什么是无知。”
“真是狂妄。”朱赖从对于简月的话,很是不屑,也是觉得这妇人家,一点脑子也没有,她一个女人凭什么和他比。
“怎么?这未来的秀才弓,还怕我这一个小女子不成了。”简月玩笑道。
朱赖从看着哪些投壶倒是有着几分的犹豫了,对于射箭他就射的不太好,这要是投壶也是有着一些难度。
这要是比……虽然说他肯定比简月好,但是他也没有太多把握取胜,十米太远了……
就在朱赖从犹豫的时候,那围观的人越发的多了,本来这投壶的地方,看人投壶的比自己下场的多,这朱赖从跑过了一番言论,再是简月说着比比。
这本就是赌博的地方,只要有点泄气的男人,就不能被女人压上一头。
就算他们也不怎么看好十米的距离投壶,但是这男人比女人的气势就不能攀比下去不是。
起哄那是必然的。
“比呀,比比,让这小娘子知道,不是什么样的投壶都能碰的。”
“就是,这小娘子也太过嚣张了,那可是十米远啊,就算是射箭中靶心,那也是有点难度的,这徒手投壶,投十米,不是天荒夜谭吗。”
“可不是,这兄弟可不要被这小娘子给比下去,我们男人的面貌不能丢。”
“小娘子竟然敢下战书,我们作为男人不应下,那就是怂了,没骨气。”
“应下,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