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了几分的缓和。
好像在那烦躁疼痛的大脑终于有了一些可以呼吸的缝隙。
让他们有着一丝可以活过来的感觉了。
国师见此,更是加大了手中的一些铃铛扰乱的声音。
一时那些感觉有着一些喘气的人,要是感觉活不过来的样子了。
甚至有些人也受不了,直接大喊着疼痛。
这拜年的地方还是有着不少的孩子们,有些孩子们都被这些声音直接的晕倒。
哪怕是在晕倒着,那眉头也是紧锁着。
简月皱眉。
这人是想要将这里的人给毁了吗。
简月只好让自己心情安静下来,加入了这一场以音催眠夺权的主场。
悠悠的笛音如同长长流水,不断的旋转着,流淌着,时而清脆,时而高亢激昂,时而又调皮有趣。
将最笛音形成了一道道鲜活的音符,勾勒起人们心中最为向往,最为欢快,也是最为轻松的回忆。
这样他们在极度的烦躁,慌张,疼痛之中得到救赎。
只要人的心中有着希望,不管如何的疼痛,如何的不堪,都会坚持下去。
当当当!
国师没想到今天遇到了一个硬茬,而且对方的年纪看起来还十分的年轻。
要有着这样的本事,至少也要年过半百才是,可是对方最多不过人年方双十而且。
是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一个有本事的人,他却是一点信息都没有。
随着这些时间一点点的流逝,那些痛苦着的人们,已经显得几分的平和了,如果再继续下去,哪些人绝对会脱离这催眠的混沌。
“你是谁?”国师这个时候已经满头大汗了,手中握着那些铃铛的线,都有这几分的颤抖了。
简月没有第一时间的回答对方,反而还是不急不慢的将那些笛声吹的更加的悠远,宛若朱雀低声细语,好像说是什么悄悄的话,调皮飞扬。
“你到底是什么人!”国师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在这一场催眠主权越发的失去,他越是冷静不下来。
简月吹着笛子,自然是回不话,她要是回话了。
岂不是让笛音停下,她好不容易争过来的主权,就会被对方重新的夺回去。
“吱吱。”一声很细小让人很容易忽略的一道小动物的声音。
简月没有什么反应。
但是带着郝司令的夜方尘却是有了几分的反应,他刚才在国师的那一些烦乱的铃铛声里,确实受到了一丝的影响,不过呢也是一丝而已。
并不大碍。
最后有着简月的出场。
那些影响就已经不存在了。
听到了郝司令的话。
他也是动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