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瑶心内好笑，挥手解开女鬼嘴上的封印：“说吧，我看你很急着表达啊，不咬人了吧？”
女鬼赶紧点点头又马上摇摇头。
店内此刻只剩了他们三个，长留山的几个外门弟子早已经浑浑噩噩地出门了。
楚瑶搬了一把椅子，翘了脚坐在上面，手指中玩着一簇跳动的火焰，火光中，女鬼的面貌显得更加紧张起来。
“说罢，说得好我可以帮你实现夙愿，要是敢骗我，这簇小火就是你的了，保准让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女鬼缩了缩肩膀：“女神，我也是没办法啊。”
楚瑶目光锐利地盯着她。
“其实，自打你们在泽水的那一战之后，我们妖魔界包括仙界等全都盯上了你们，据说得到你们手中的灵珠可以直接羽化登仙，而且集齐所有龙珠可以复活魔王，让我们妖魔界重新崛起。你说，诱惑大不？”
是挺大，楚瑶暗暗想到，不过是谁传出来的呢？
“奴家修炼百年，在这长门关开个小饭馆，不过是想偶遇前世情人，实在没有害人啊。”
“那几头大肥猪是怎么回事？”
“咳咳，吓唬你们的。”女鬼低着头，满脸不自在，“说实在的，其实已经有好几拨人，修仙界的，还有人族的，都来这里打听过你们的踪迹。”
“是嘛，我们还成香饽饽了？”
“值一百两黄金呢。”
楚瑶无奈看向苏语：“看来我们现在就是那唐僧肉啊。谁都想啃一口。”
楚瑶熄灭指上焰火，女鬼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楚瑶从怀中拿出一个三角形灵符，交给女鬼：“这是姻缘符，出自一线牵，凭它你很快会找到所念之人的转世，不过，他可能什么都不会记得了，莫强求。”
女鬼热泪盈眶：“谢女神，往后有什么能用上的地方，媚娘我在所不辞。”
楚瑶和苏语从店中走出，大街上还是一如既往的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再回首，“朝欢”已经恢复了最初的样子，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看来，我们今后的路不好走啊。”苏语低垂了眸子，“你本可以不用参与这些糟乱事，清清静静在天宫做仙女就行了。”
“如果那样，我的漫长的一辈子该多无聊啊！”楚瑶笑着看他，“让他们放马过来吧。”
阳光正好，天色湛蓝。
苏语看着面前微笑的女孩，心内一片安宁。
夜晚，明月高悬，又是一个月圆之夜。
熟悉的疼痛感席卷而来，苏语捂住胸口，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正被这凉凉的月光撕扯成一片片，疼痛让他失去所有的力气，晕厥过去，桌上茶水洒了一地。
再次醒来已经是后半夜，月亮被云彩遮住大部分面庞。
苏语缓缓睁开了眼睛，一张放大的面孔倏的出现在眼前，吓了他一大跳。
“你到底是怎么了？”楚瑶扶他靠在枕上，担忧地问，“泽水那次就感觉你不太对，告诉我。”
苏语深深看着她：“是一种蛊，月圆之夜便会发作。”
“怎么解？”
“查清真相。”
“怎么查？”
苏语看着楚瑶沉默片刻，终是开口：“瑶瑶，在天界，仙人们是需要吃东西的吗？”
“这个，实际上我们并不需要食物果腹，只有在一些大型宴会才做做样子。”
“有什么特别的食物吗？比如能提高灵力。”苏语紧张的看着她。
“要说特别？”楚瑶站起身思索了一下，“在王母的蟠桃宴上，仙品蟠桃、龙肝凤髓、还有一些奇珍异草算特别吗？”
“龙肝凤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