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春花还沉浸在巍澜今夜必定侍寝偷乐时,
一个小太监脸色苍白如纸般踉踉跄跄跑过来
“皇上,不好了,俞贵人摔倒了”
白起闻言猛的别过头神色慌张,忽地起身,眉头微皱“当真”,
春花几乎是瞬间勃然变色,斜瞪着小太监,像是要手撕了小太监一般
小太监眼神躲闪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奴才不敢欺君”
巍澜见小太监如此拙劣的演技,便一眼看出了,俞贵人这又是想骗白起过去她那边的把戏而已,巍澜虽佛系,可这些传的沸沸扬扬的小话,她终归也是知晓的,就算再怎么想独善其身,到底还是要被卷入这场浩大的旋涡中的。
白起许是也猜到了一些,不知是担忧还是生气,只见白起两鬓处青筋暴起,冷冷问道“俞贵人如今在哪?”
“玲珑阁”小太监稍加犹豫后小声道
白起打量着小太监,小太监则心虚的攥紧了湿透已经结冰的的衣袖
白起稍加思索后看了一眼此时还跪在地上的巍澜叮嘱她早早回去后,便风风火火的带人离开了
春花瞥见人已走远,很是疼惜的上前扶起巍澜,跪了许久的巍澜没站稳起身一个踉跄跌进了春花怀里“小主可是腿伤犯了”
春花心疼极了,自三年前那场大病后,她家小姐不仅收敛了暴躁的性格,而且还好学了许多,可就是因那年屋里炭火被其他夫人克扣,便落下了很是严重的腿疾,
“无事,回去暖暖便好了”巍澜强忍着已经渐渐不对劲,使不上力气的腿,安抚春花道
春花眼含泪花一言不发的扶着巍澜回了嘉禧居
白起着急忙慌赶到玲珑阁时,俞贵人正嘴唇发白,细发微缕气若游丝的平躺在床榻上,可环视一周后并未发现太医
白起顷刻间神情阴森恐怖的质问小太监“为何没召太医诊断?”
小太监腿一松便瘫软在地了
白起顿觉不对,再回望向俞贵人时,俞贵人正媚眼如丝眼含深情的望着他,白起见此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快步走到俞贵人身边温声问道“身子可还好?”
“皇上不生气?”俞贵人得意的依偎在白起的肩头,娇媚楚楚道
白起扶正了歪在自己身上的俞贵人,神情肃穆的同她说“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俞贵人见白起如此认真,立马收起了嬉皮笑脸的状态,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浸透全身
“来人,拉出去,杖毙”白起冷言冷语,从始至终眼神都未曾离开过俞贵人,往日深情的眼睛如今冷的像是结了一层薄薄的霜,深深寒了俞贵人自以为是的心
小太监震惊害怕又麻木的抬起头“小主,救我呀,是小主,都是小主让我这么做的呀,皇上皇上”
待不急小太监更多的解释,贸然冲进来的两个锦衣卫,架起小太监便拖了出去,小太监撕心裂肺的求饶声扎进了俞贵人的心里
俞贵人终于慌了,她抓起白起的手六神无主的解释道“皇上,我同你开玩笑的,往日不也如此吗?为何今日要”
“子衿,”白起温柔反握住俞贵人的手,打断了她想说未说完的话
“白起哥哥”俞贵人瘪着的嘴发出带着哭腔委屈的声音,她或许觉得此事应是对白起来说已是稀松平常的事了,毕竟一个月中白起至少有八天是被这样骗来的,
“我是你的白起哥哥,可我也是皇上,你不可再如此任性下去了”白起声音陡地透着森冷,说罢便从俞贵人的手中挣脱自己的手,离开了
俞贵人泪眼婆娑狠捏着枕头,听着外面小太监撕心裂肺的吼叫,眼神愈发冰冷生狠,糯糯道“今日皇上可见谁了?”
“澜贵人”晴心小心翼翼
“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