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眼窝深陷,面容憔悴,看起来弱不禁风。可她手上时不时滴落的鲜血,又证明她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弱女子。
站在他面前的白奂确确实实感受到了她的可怕,女人两个眼珠在他身上扫来扫去,让他非常不适。
“你一定在想我是谁,在想你小女友去哪了?”
女人阴沉沉的说道。
“如你所见,那锅血就是我烧的,你猜猜我会拿你朋友干嘛?”
说完她发出了阴险的笑声。
白奂自己怎么样他倒是无所谓,可秋戚是陪白奂来植物园的。想到有可能会连累到她,白奂心里就过意不去。
“姐姐,你放过我们怎么样。我们就当没看见,立马离开这里。”
“说得倒是轻巧,谁知道你们会怎么样呢?”
女人走到煮沸的血锅-旁,白奂也被藤蔓拖着顶住跟了过去。
“要不这样吧,你们两个人选个人帮我加点血吧。”说着女人指了指锅。
“加多少啊。”白奂问道,同时他手在慢慢往兜里摸。
“我想想。那就全部吧,榨到一滴血不剩吧。”说着女人笑了起来。
“怎么样,看你模样也挺俊俏。给你个选择的机会,选自己还是小女友啊。”
女人边说边搅动血锅,又把血浇到了植物上。
过了一会儿,白奂也没有回话,她有些不耐烦。头也不回的说:“想好没有,再想不好我要把你们两个一起割了放血了。”
“缠!”
女人一声咒令,无数的藤蔓缠住了白奂封住了他的全身,只留一个头。
“小朋友就别在背后搞花招了。”
刚刚白奂偷偷把兜里的血包挤爆,想对女人使用咒令,没想到被这女人抢先一步。可这女人压根就没回头看过,难道她背上长眼睛了。不对,肯定是女人能共享藤蔓的视野。
既养植物又能控制植物,这女人的身份呼之欲出。她不是植物园负责人又能是谁呢?但白奂也不敢确定,即使是老师也未必就是好人。
藤蔓把白奂抬起,倒悬着挂在血锅上。血液在热锅里冒着泡泡,浓厚的腥臭味顺着气流往白奂的鼻子里窜。
“怎么样,很舒服吧。”女人问道。
随即秋戚也被以同样的姿势被悬挂在血锅之上,并且人陷入昏迷。
“你对她做了什么?”
白奂看到昏迷的秋戚,不由得紧张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她怎么睡着了。”
女人的话不像假话,藤蔓把秋戚带到女人面前。她伸手想探探秋戚的鼻息,没想到异变突起。
秋戚突然睁开了双眼,她手掌的位置射出大量的细针,针尖刺破藤蔓冲向了错愕的女人。眼见要命中她,一张两三米厚由藤蔓组成的大手挡在了她身前。
细针往里深刺,但却没将藤蔓完全刺穿。女人从藤蔓后走了出来,毫发无损。
“你们倒是很厉害嘛,都喜欢玩偷袭,很配。”
女人边说边挥手,更多的藤蔓聚集而来。把秋戚整个人捆得像个球一般,连头都被埋入藤蔓团内。
“原本还想留一个活口,现在一起死吧。”
女人说着就指挥藤蔓把白奂和秋戚放入血锅内,藤蔓上的尖刺不停摆动,好似要在他们身上划开一道口子,白奂甚至能感受到血泡炸开黏在头发上。
快想起来啊,快想起来。白奂飞速思考着那片植物的名字。
“等一下。你这阿红叶,只能喂雄性动物的血,不能喂雌性动物的血。”
“哦?”
女人显得有些意外。
“阿红叶性属阳,以雄性生物之血浇灌,则年结果,其果可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