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们两个?”白小姐看见冷时雪和苏枕书,就像见到了仇人,分外眼红。
“怎么,汀芷姑娘认识他们两个?”武安侯二小姐陆卿卿走了过来,淡淡的问道。
“陆小姐有所不知,就是这个庸医差点治死我哥哥!他打着个药到病除的名号,四处招摇撞骗,不少人差点上当受骗。”白汀芷愤然说道。
“还有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打扮的跟个药童似的,谁知道是不是真的药童,我看这两个人分明就是从家里私奔出来的两男女。”
陆卿卿皱紧了眉头,原来是两个骗子。
白汀芷贴近了陆卿卿,小声建议道:“二小姐,不如,把他们两个扔下船去吧,免得在船上招摇撞骗。”
苏枕书没想到当初下马车救人,竟救了条蛇,如今还要反咬他们一口。
“郎中哥哥他们两个是好人,求你们不要扔他们!”竟是小男孩开口苦苦哀求。
“汀芷,不可胡言,草菅人命。”白汀芷的那位兄长白少秋走了出来。
他个子很高,身体略有些羸弱,脸色比寻常人更苍白一些,他对着冷时雪和苏枕书做了一揖:“汀芷她年幼不懂事,二位不要责怪与她。”
苏枕书却不想惯着白汀芷:“你说我们招摇撞骗,那你哥哥有没有被救醒?你说有很多人被我们骗,还有谁,你看到了?还是在血口喷人!”
“我……”白汀芷咬咬牙,她哥哥白少秋确实是醒了,这一点她赖不了。
但是她不想在陆卿卿面前落个血口喷人的名声,她好容易在客栈里攀上了陆卿卿这尊大佛,如今还能与她上一条船,之后的路若是陆卿卿肯带着他们兄妹两个,那他们就无忧了。
“那……那是我哥哥自己醒的,跟你们没有关系!”
白汀芷转头对陆卿卿道:“当时那个骗子郎中把银针都落在我哥哥的口中,若不是路上的好心人叫了郎中过来拔出,我哥哥恐怕就危险了。”
面对这样的强词夺理,苏枕书气不打一处来,冷时雪拉住她:“江姑娘,不与傻子论长短。”
“你说谁是傻子?”白汀芷不干了,上前理论,被白少秋无奈的一把拦住:“汀芷,不要再闹了!”
白少秋转身又对陆卿卿惭愧的说道:“让陆小姐见笑了,小妹还是孩子心性,与两位郎中之间恐有误会。”
陆卿卿淡淡的点头,转头进了舱。
“哥哥!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白汀芷跺跺脚,躲在一边生闷气去了,随着船的开动,白少秋有些不适,也坐在了一边歇息。
“郎中哥哥,你说我娘病了,能否给她看一看?”男孩担忧自己的母亲,为了求冷时雪跟他娘看病,还小心翼翼的解下胸前的一块玉佩作为酬金,递了过去。
冷时雪的目光被他的玉佩所吸引,结果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迅速握紧,递了回去。
“你娘的病我会帮你看,这块玉佩,以后不要轻易再示于人前了,知道吗?”
小男孩懵懂的点头:“知道了,郎中哥哥。”
冷时雪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从里面取出一颗药交给了男孩:“先给你母亲吃上这粒药,等船靠了岸,我再替她诊治。”
此时船快到江心,江面上起了漩涡,水流很不平静。
“那是什么!”在甲板上有人指着远处以极快的速度驶来的两只船只,惊恐的叫道。
“不好,是江匪!”
众人惊呼,苏枕书这边也有些紧张,这时候她的掌心传来一丝温度,是冷时雪不动声色的塞进来一根细长的银针。
“针上有毒,切莫刺破自己的肌肤,否则全身僵硬瞬息毙命。”冷时雪在她的耳旁小声说道。
苏枕书手微微一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