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弟子们来来往往,有失落的,有开心的,有不甘心的……看来是得出胜负了。
几个女弟子走过,好奇中带着些羞涩,小声的议论着什么。
“听说了没!魏梓,天元宗的一个炼丹师,居然光着身子躲在飘渺宗弟子洗浴房欲图不轨!”
“天哪!这是变态吧!不可能吧?”
“这谁能想到呢!衣冠楚楚的天才炼丹师竟是这么一个色胆包天的人!”
也有明白人提出疑惑,“会不会是被算计了呀?”可是其余几人对这起因不怎么感兴趣。
“话说回来,他公然调戏飘渺宗弟子,这下场想必……”
“咦~我听说呐,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没一块好肉呀!”
“……”
凌云放慢脚步,听着这一八卦,也有些忍俊不禁,没一块好肉……光是想像都觉得惨,不知是哪位道友干的,多大的仇恨呐。
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自己干这样的事,毫无疑问,肯定是被算计的。
凌云当个笑话听了,继续往洞府赶。
……
天元宗院落,魏梓躺在塌上,饶是服下了丹药,还是动弹不得,眼睛通红,迸发出无尽的怒火。
南枫等长老气氛严肃的坐在一旁,几个弟子前来慰问,魏梓不会领情就是了,只觉得是来看他笑话的。
看自家弟子这副惨样,江长老猛地一拍桌子,一张桌子四分五裂,怒斥道,“飘渺宗这群女人太过分了!这是在挑衅天元宗!”
“毕竟是魏梓有错在先,谁叫他大半夜跑人家女弟子洗浴房的?”南枫被他的突然发难惊了惊,有些许恼火道。
江长老捻了捻手指,才发觉不妥,同他一桌的几人皆不同程度的受惊,正满怀怨念的看着他。
他顿了顿,还是嘀咕着,“那也不至于下手这么重吧!看看,好好的一个孩子,被打成这样了!简直完全不把天元宗看在眼里!”
南枫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疼道,“行了!个人恩怨别动不动上升到宗门!先想想回去怎么交代吧!万年老二这名称,天元宗算是坐实了!”
一长老弹掉沾在身上的木屑,冷笑一声,“一直都这样反而没什么稀奇的,近来我们天元宗算是出尽了风头!前有南枫长老儿子养错,后有天元弟子赤身裸体调戏飘渺弟子……”
这着实属于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一旁的南囿浔漠然低头,南枫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哟,这是怎么了?是我开门的姿势不对吗?一个个怎么都苦大仇深似的?”
他悠然走到床前,伸出手指戳了戳魏梓面目全非的脸。
“呀!这不是那谁吗?采花大盗?啧啧啧……真惨呐!怎么被揍得跟个猪头一样?”
“萧!司!珏!你!找!死!”魏梓一字一句,怒火中烧。
“略略略~~有本事你起来打我呀!哈!”活该,叫他嘴贱!
江长老面色难看,当着众人的面就奚落他的徒儿,纵使南枫有几分威望,萧司珏不过是一个小辈!“南枫长老,令子这是何意?”
“司珏,莫要胡闹!”嘴上说着,却是存着几分纵容。
“行行行!”萧司珏自顾自倒了一杯茶,找个位置便摊坐下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你又去哪鬼混了?怎么整日不见人影。”南枫看他没个正形,又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萧司珏将茶一口饮尽,满不在意道,“随便溜达而已,又不是小孩子了,还得把我栓你裤腰带上你才放心呐?”
“……”
这边凌云总算是回到了洞府中,洗去一身的疲惫才回到了房中,亦如刚走那日,窗台的金色植物沐浴在阳光下,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