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池苓歇斯底里情绪激动还好,她这个样子,是真的半分不在意自己了。
至于池宴,狼心狗肺的,更是指望不上了。
他心里快速思索,看向裴孟两位老爷子:“两位老爷子,你们慈悲心肠,帮帮我劝劝苓苓和池宴,只要他们宽恕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两位老爷子没想到钟全会转头对自己张口,一时都愣了。
他的无耻令众人大开眼界。
池苓冷淡开口:“什么都可以?好啊,那你去死吧。”
钟全愣了一下后,悲壮道:“好,池小姐,如果这是你想的,我成全你,我现在就去。”
他开始艰难爬行。
正好此时,裴泽礼孟川纵马过来,直直冲着钟全而去。
正在边爬行边想着池苓何时心软的钟全瞳孔骤缩,大惊失色,尖叫连连,连爬带滚地往一边去。
狼狈到了极致。
惊惶过后,钟全僵在原地。
空气都是沉默的。
孟川哈哈大笑:“这是谁呀?哈哈哈哈什么癖好,怎么还爬来爬去的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孟川当然是故意的,他家教很好,如果不是大致知道情况,他肯定不会这样笑的。
裴泽礼也摇头:“这你就不懂了,癖好这种东西很难讲。”
他有些一言难尽地看了一眼钟全,问道:“池宴,你们家怎么还有这样癖好的人?”
池宴眉心微动:“不是我们家的,走错了吧。”
他顿了一下:“爬错了。”
虞夏忍俊不禁。
孟川更猖狂的笑起来。
其他人也忍不住笑了,池宴居然还有这样的冷幽默。
一时之间,气氛居然变得欢快起来。
当然,快乐是他们的,和钟全无关。
钟全已经快疯掉了,这些世家少爷都是什么人啊!
故意在他“视死如归”时这样出现,还耻笑于他,这下好了,他真是啥也捞不到,平白成了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