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
自然是没把它锤死。
因为它跑掉了,跑得飞快,根本追不上。
天黑后,它没敢回来。
或者说,这一夜它都没敢回来。
晚餐我吃的是没有盐的烤蛇。
陶盒里虽然还剩下那么点盐,但都被它舔过了,我直接就用水冲掉了。
至于制糖这回事,我还是在它跑掉后,忍着心伤继续进行,最后只留一根甘蔗放在那吃,制好的蔗糖则是在把一个陶罐用火烤干后,从兔皮上转移进去,用盖子盖起来保存。
为啥只留一根甘蔗呢?
因为青草地那边的甘蔗还多得是,吃完这根还想吃的话,我再去搞点新鲜的不更好?
由于大强不在,第二天早上我没有再被砸醒,算是睡了个好觉。
而在我把火生起,准备烤蛇的时候,它回来了。
它叼了两只野兔,弱弱的,赔礼道歉般的放在被木头顶着,它推不开的院门口,然后趴下去,呜呜的冲我发出嘶鸣,请求我的原谅。
我能原谅它吗?
看在野兔的份上,那必须能啊。
于是,我把院门打开,将它放了进来,然后就去河边处理野兔。
吃完野兔后,就重新制盐,找空子顺带做了个牙刷。
中午,它乖巧的再次叼回两只野兔。
这回我没有吝啬,让它吃到整体都抹了盐的烤野兔。
它极为高兴,吃得飞快,率先吃完后还意犹未尽的看着我。
我当然没有让给它,只是把最后没有盐味的骨架丢给它。
它咬了两口就不吃了。
狼终究不是狗,没那么爱吃骨头,除非很饿。
这几天它顿顿吃饱喝足,可没饿过。
而想着手上的陶器好像不太够用,煮东西吃的陶锅陶婉也都还没有,我又压下了去探索丛林,与它一起捕猎的想法,在下午开始烧制新一批的陶器。
这一次烧制陶器的结果,是在深夜的时候揭晓。
因为有了些经验,虽然还是烧裂一些,但成品明显多了不少。
陶锅是成了,两只陶碗也成了,四个大一些的陶罐倒是裂了一半,只成了两个,四个陶罐的盖子倒是都成了。
另外,一个带盖的陶壶与一个大一些的陶盒也成了。
只不过这陶壶的样子极丑,要是不说这是个陶壶,别人肯定认不出来。
有了这些东西,第二天早上我没有再吃烤的,煮了一条蛇,一只野兔。
之所以是这么个搭配,是因为大强叼回来的又是一只老鼠跟一只野兔。
老鼠我直接给它丢了。
它倒也没有去捡回来。
而第一次吃到水煮食物的它,那丰富的表情让我有种它也是个人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