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一皱:“你这是要发什么疯?”
一次又一次的被拦,我这心里也是十分不快了。
方芳小嘴一撇:
“您跟其他人大半夜的出来幽会可以,我现在就拦一下您,您就说我发疯,未免太双标了吧?”
“都说不是幽会了,是她找我出来谈事情。”我凝声说道。
“那之前的两天晚上呢?”她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说道:
“那可每次都被我给撞见了。”
我眉头皱得更深:
“这些事情我需要给你交代吗?”
“是不用给我交代,”她的眼神又变成了这些天的那种幽怨:
“我就是觉得,您可以跟别人幽会,却一直晾着我,未免太过分了。”
“那你想怎样?”我凝声问道。
“我想怎样……您还不清楚么?”她俏脸一红,眼神越发幽怨。
我心头一荡,下意识的上下打量了她两眼。
她跟于香被白晓芳定下着装标准后,一直都是穿白色的裙子,此刻也不例外。
一身十分修身的白色细带吊带短裙,上身展露出一大片,无论是雪白的双肩,优美的锁骨,还是深邃的沟壑,都直接可见。
如此清凉,对人有很直接的视觉上的刺激。
“大王,您够了,别再跟我玩……猫戏老鼠的游戏了,我认输还不行么?”她直勾勾的望着我,娇声说道。
我微微眯起眼来,没有吭声。
“总之,我是不会再等了。”她轻轻咬起嘴唇,下了决心般的说道。
说完,她猛地朝我扑来。
我一下就反应过来,轻易可以躲开,但是,我没躲,让她扑到了我怀里。
而后,她当真就一把抱住了我的脸,踮起脚跟,不管不顾的吻了上来。
我瞬间就感受到了她的火热,直接伸出一只手去,粗蛮的撕下了她身上的短裙……
……
是夜,天边显现出鱼肚白之际,我才带着方芳往回走。
她裹着被撕破的白色短裙,依恋又乖顺的紧紧抱着我的胳膊。
这还让我挺受用的。
“大王。”这时,她轻轻的唤了一声。
“怎么?”我扭头看向她。
“明天,让我给您驾车呗。”她娇声说道。
我不由一怔。
这女人,没个够啊……
……
此后,七天时间转眼而逝。
在这七天里,我没有登过“亚历山大”号邮轮,让方芳给我驾过两次车。
第七天的上午,连通两城的运河挖凿完成,重新通水。
这使得运河入水口下游的水流减小了许多,但总体上问题不大。
在此之前,我早就命人做了一只木筏,于通水之后,亲自乘坐这只木筏,撑竿试航。
没有问题,可以经水路在两城之间往返。
自此,我们有了水路运输的选项。
而这天上午除了运河通航,沙城红薯育苗区这边,最先当作试验之用而种下去的那些香口草竟然都已经散叶成熟。
从插下香口草的叶片到成熟,所费时间不过十多天。
也就是说,香口草的成熟期竟然只有短短的十多天。
这不但令郑玉香惊奇不已,我也是难以置信。
这代表着后面大面积种下的香口草也都很会很快成熟,使得邮轮上的男女可以用香口草来清洁口气。
而香口草的成熟期之短固然令人惊奇,但更让人惊奇的还属香口草对红薯生长的促进作用。
在最先种下的香口草散叶成熟之际,最先扦插下去的那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