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你胸口”。
要是这弟妹那小拳拳捶温的胸口……
呃,希望人没事
许意晚回头问候了下云间月,“你不上来吗?”
云间月在原地愣太久了。
温离涣瞥了眼明显又陷入各种奇妙想法的云间月,直觉告诉他并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道:“不用管他,我们上去看看。”
“好呀。”她还是“小鸟依人”的状态,倚靠在他身上,仿佛刚才搬动了巨石的不是她本人。
再往上走是一个石台子,很平稳,周围倒是空荡,从这也可以看到刚刚地道下面的各个房间的情况。
许意晚:“这里是不是应该弄个小亭子,坐得舒适,看得也开心?”
温离涣捏了捏她的脸,“你倒是和那家伙挺合得来。”
“吃醋了吗?”她眯了眯眼睛。
温离涣:“没有,我不喜欢吃醋。”
“好喔,”她抬手挠了挠他的下巴,“知道了,乖乖。”
他笑了起来,转而握住了她那只手。
“断妄谷也有很大的地方可以布置各种奇怪的机关,到时候我可以帮你。”
“每年也有不少人过来打扰,可以给他们一点教训。”
许意晚浅笑,“这是我们未来的生活吗?”
他一听也表示认可,“未尝不可?要是你觉得谷中无趣,我们还可以出去走走。”
他抬手碰了下她腰间挂着的笛子,“谷里也有你的蛊虫喜欢吃的东西。”
许意晚眨了眨眼睛,“说到这个,你这算不算把南疆的圣女拐走了?”
温离涣当即道:“我陪你住南疆也可以。”
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他才能感到心安。
他始终无法忍受丢失她一秒。
他的视线始终黏在她身上,一刻都不想离开。
温离涣久久注视着她,“我希望你在我身上种下情蛊。”
外人鲜少有主动提出要被种蛊的,他此刻也在其中了。
一旦被种下情蛊,那便不得再对他人动心,否则会得到噬心之痛。
苗人们也很懂得及时止损,只要一被伤心,便会离开,就如同阿水那般。
之后天高海阔,再与那人无关。
许意晚拿出笛子,“你知道后果的吧?”
温离涣再度笑了下,“我只知道我们会在一起很久。”
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起,他就被她蛊惑了,若不能长久抱着她,他恐怕会尝到比噬心之痛还要痛的痛。
而此刻种蛊,也不过是加了层仪式而已。
轻快的笛音响起,仪式结束。
温离涣按了下自己的心口,很特别的感觉。
就好像她住在了他的心中一般,心上多了一个心跳声。
从此无论去哪,她都不会与他分离开。
许意晚脸上也有些不自然,似乎在害羞?
“好了。”
她轻轻碰了下自己的耳垂,视线也往边上看。
老实说,这种感觉很微妙。
怪不得长老会那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