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的要为徒弟做好表率啊。”
许意晚理直气壮道:“没事,你这个师公给他们做表率就行,我这个师父任性点也没事。”
她还软软地喊了声:“是吧,相公?”
他险些就点头称是了。
抬手弹了弹她的额头,“重点应该是你怎么可以偷偷少放药材。”
许意晚捂额头,“下次保证不会。”
才怪。
白景钰笑着叹息了声,似有些无奈,他哪还看不出她的小心思,只能说下次一定盯好她。
说来也很奇妙,他自认识她起就觉得非常了解她……
不过那时候恰好她把小白蛇状态的他放院里了,所以他才没发现她干的“坏事”。
此时堂屋里的陈系也想好了应对的话语,“反正,你必须要喝。”
“你就说你听不听师兄的话?”
殷雨:“好吧。”
许意晚差点笑出声来,白景钰也差点失笑,半响才摸着她的头发道:“你也要听相公的话。”
“才不。”她飞快道。
就在白景钰伸手打算捏她的脸的时候,她立马装乖笑着说:“但是我听夫君,官人,郎君,白郎的话。”
此话放现代社会深意差不多就是她听亲亲大宝贝,小甜甜小可爱的话。
甜言蜜语,她也很在行的。
白景钰这不就被她唬住了?
不仅耳朵红了,她手上那条小白蛇也越缠越紧,不过也还记得顾着她。
这时候,屋里的两人也瞧见他们了。
陈系和殷雨都站起来喊了声“师父,呃,师公。”
怎么感觉师公看起来有点不太对呢?
许意晚点点头,便拉着呆呆的白景钰往里走了。
走了几步白景钰方才回过神来,他刚刚又被她逗了。
他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那你晚上多唤我几声。”
而后便是许意晚又羞又恼了。
看起来好可爱。白景钰心尖又颤了下。
陈系和殷雨不明情况,只觉得师父师公真黏糊,相互对视一眼之后就都坐下接着摆弄东西了。
许意晚坐回她往日常坐的位置上,边上还放着这几日的药案。
她简单翻看了下,发现这几天果然没啥病人上门,来的顶多是些小咳嗽什么的。
她又翻看了药材进货单,附近的山总不可能都有她要的药材,所以有时候会向附近大城买。
她疑惑:“这天麻怎么贵了?”
白景钰随口就接了句:“好像是那边的药材商有了矛盾。”
他在淮阳留了几条小蛇,所以也知道些消息。
许意晚点点头,也没怎么在意。
但一旁的陈系却是感到奇怪:“师公怎么知道?”
这几天不是都和师父黏在一块吗?
白景钰反应很快,“……峤青同我说的,他前几天在淮阳听到些小道消息。”
陈系便没再说什么了。
许意晚也笑了下,接着低头在新的进货药单上面写打算进的药材。
白景钰暗自松了一口气,帮她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