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原来还是个小村落啊。”许意晚扫了眼他们走过的地方。
这里距离农场隔了有一段距离，中间有一段路两旁都是盖上厚雪的芒果树。
可惜现在大雪乱了季节，所以也没能结果。
她停在那芒果树的目光有些久，司妄自然也注意到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想吃芒果了？”
许意晚半撒娇半乖巧道：“想啊，我们移植几棵回农场吧。”
他捏捏她的耳垂，“好，待会回来顺便带几棵回去。”
他贴得很近，身上的香味和她很是相似，他们用了同样的沐浴露，洗发水，但味道却不全然相同，但是几相交融，外人也嗅不出来区别了。
外头的空气很冷，他们轻轻的哈气都成了朦胧的白雾。
许意晚的鼻尖都微微泛红了，虽然他吹拂了暖风，但终究抵不过大面积的风雪。
司妄尽量揽着她，他此时跟个暖炉似的，许意晚现在就特别喜欢黏在他身旁。
他摸摸她的脸，“要不，先回去吧？”
“等这风雪过后，我们再出来看看？”
许意晚摇摇头，“再走走吧，什么样的风景我都想看看。”
她调皮地笑笑，然后弯下身躲进他宽大的风衣里，“这样可以吗？”
她贴着他的胸膛仰头看他。
他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阿晚真机灵。”
“嘿嘿。”
这小村落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起码也有一年没住人了。
末世到来的时候，应该被军方带人护送撤离了。
有些房屋也塌了，应该是有丧尸在折腾。
许意晚和司妄没进去，只在村头的那个高坡远远看着。
这里也有农田，不过早已废弃，还有些农田当中缠绕着深紫色的藤条，应该是异变了。
也不知道这“清洗”什么时候结束。
不知道基地那边是否有人看出来了这灾难的原因，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能想出法子来解决。
不过这都和他们没关。
他们只要，两个人，好好地。
雪又开始飘了，而且还夹杂着冰雹，司妄抬手一挡，她便免去了冰雹砸头的倒霉事。
“回去？”
“好。”
司妄忽而笑笑，“不如我带你飞回去？”
许意晚眼睛一亮，“还可以这样？”
他嗯了声，随即便揽着她御风而起，风雪迎面而来，他以暖风化去，只偶尔有水掠过，他们却都未沾染分毫。
许意晚羡慕了。
——
“阿褚。”许意晚忽然喊了他一声。
拿着铲子铲雪堆到一旁的司妄抬眸凝她，“怎么了？”
她好奇地歪了下头，“我之前就好奇了，为什么哪个位面，你身上都有和褚相关的东西？”
她早就好奇了，他的名字都带有褚这个字，而且就算他不叫这个名字，她也能在他手中找到与褚字相关的东西。
司妄用铲子撑着斜倚着的身体，头也跟着微侧，“到底是为什么呢？”
他轻笑一声，“阿晚再想想。”
一方面的原因在于这个字能让他找回记忆，另一方面则是她……
许意晚对他眨了眨眼睛，又狡黠地笑了笑，“所以是让我自己去解谜咯？”
“嗯，我希望阿晚能找到答案。”
那时，她一定会想起那曾经的事。
许意晚也不追问了，她看着他噙着笑意的眼便想着自己找到答案会更好。
“红薯好了，吃吗？”
她拿着一根木棍拨弄着炭灰里的红薯，又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