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所有都成了她的陪衬,她笑吟吟地和他说:“聂督军,其实我很喜欢你。”
她话很简短,但是那浓烈的情绪不假。
许意晚又一次完美地打了直球,还是先他一步把话抛出来了。
于是乎,身经百战的聂督军足足无措了数分钟。
许意晚趁这时拍了拍后背沾上的草屑,她柔韧性挺好的,大部分都可以拍到,就是干不干净要另说了。
她摸到了一根较长的草,貌似被她刚才扯断的,注意力就转移了,像玩具一样打了个草结,接着又揪着打了一个结。
纯粹就是打发时间。
直到她对面的聂鹤卿终于回过神走到她身旁,暂时没说话,只是替她把后背的草屑都扑干净,头发也沾有点。
许意晚心中正嘀咕着他这反应这么平淡吗?还以为他会嗯……脸红钻树后呢。
好吧,他也没这么干过。
“那我明日就让人送聘礼上门,等会就书信告知义父,你想在哪个饭店办喜宴?不,直接在聂公馆办……最快三天就能办好。”
神游状态中的她忽然被他这一连串弄懵了,哦对,这才是他会做的事。
“这不……”她摇了摇头,但是话还没说完,聂鹤卿就着急开口:“你反悔了吗?”
他心道:现在反悔也没用了,她自己说的,而且也是自己撞上来的。
那就不能怪他抓着不放了。
许意晚低头接着摆弄那根小草,“这倒是没有,不过起码再拖一段时间,不然我家里人估计以为我被你威胁了。”
才几天就直接下聘然后她还应了,怎么想都太快了吧?
说完她手中的草结戒指也编好了,“来,伸个手。”
聂鹤卿不明所以,但直接就伸了手搭在她手心里。
她顺势把草结戒指套到他的无名指上了,这也算是强势求婚了。
而且这个戒指克拉也挺大的。
“好了,”她扑了扑手,“我现在好饿了,我们先回去吧。”
“……好。”
聂鹤卿走过去牵马,动作明显有点不自然,还是被她的一番操作整得人都迷糊了。
许意晚想起来还没有帮他把后背上的草屑拍干净,于是就跟在他后头帮他弄掉那些草屑。
……
此时的副官已经吃饱喝足了,至于少帅和许小姐的午饭已是热了几次。
这个时间还没有回来,该不会是……?副官不由得往某个方面想。
正在他纠结要不要过去问一下情况,远远问一句也行,万一出了意外就麻烦了的时候,眼前终于再看到那匹温顺的黑马。
副官看了眼聂鹤卿,感觉少帅有点怪怪的,说不上来。
然后他又看向许意晚,这许小姐看着精神挺好的啊,也没有受累的样子。
那果然是他想多了……副官赶紧甩了下脑袋,试图抛弃那些不健康的想法。
黑马很乖地停在马厩前,马奴赶紧上前牵马。
聂鹤卿扶着许意晚下马,副官走过来道:“督军,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聂鹤卿嗯了声,颔首看着许意晚,“现在就过去吃饭吧。”
许意晚无奈地伸出双手,“我想先洗个手。”
副官立刻就指了方向,“许小姐可以去那边洗手。”
他顿了顿,“不如我们督军带许小姐过去吧。”
聂鹤卿瞥了他一眼,随后就带着许意晚往洗手池那边走,这时的洗手池虽然不高级,但是还是很方便的。
副官这时站在那也正好瞧见了他们的背影,然后认真地眨了好几下眼睛,大概是在确认着什么。
虽然处理了一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