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暗色的灯打在他脸上,他露出愉悦的神情,眼睛也微微眯着,瞧着十分性感。
许意晚的披肩早挂到旁边的衣架子上,此刻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有些冷了。
下一秒她就被暖意包裹着。
聂鹤卿抬眼瞧她,她的脸微醺,大概是因为他刚刚亲太久了。
他抬手碰了碰她的唇瓣,颜色已被他吃了不少,他的眼神悄然幽深。
他忍不住搂紧了她,“冷吗?”
许意晚点点头,不自觉打了个哈欠,“我还有点困了。”
他便把人抱起,走到了床边,没直接把人放床上,而是坐下让她坐他腿上了。
“我帮你弄一下头发。”
她的头发是盘着的,还卡了小夹子,他要帮她拆了才行。
许意晚乖乖应了声好,很配合地靠在他肩膀那处,任由他的手指在她发间穿过。
只是这样,好像也没有多方便拆夹子。
不过聂鹤卿没说出来,他心情还更为愉悦了,特别是察觉到她还亲昵地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之后。
“等一会。”他道。
他还是第一次帮忙拆姑娘的发髻,动作生疏,但很轻柔,生怕扯到她的头发。
从前做的那些事哪件不是生猛粗暴的,哪有像现在这般小心翼翼地替一姑娘拆夹子的时候。
现在说出去大概也是没人相信的。
他的视线不由得停在她纤细雪白的颈上,拆夹子的动作都停滞了几秒。
聂鹤卿凑近,在她后颈吻了一下。
许意晚觉得痒,小声嘀咕了句:“不是要帮我拆夹子吗?分明是占便宜来了……”
声音闷闷的,因为是贴在他肩膀说话。
他低低笑了声,“就当我预支一下报酬。”
她软哼了声,“那感觉我亏了。”
他并未反驳,认真地说:“那我还可以帮你……”
话刚说完,他就闷哼了声,许意晚掐了下他的肩膀。
她的声音还是娇娇的,“演得好假。”
她压根没掐下去,硬邦邦的。
聂鹤卿含笑道:“那我下次注意。”
“好了。”
她头发的夹子被他拆下,很顺滑地披散在身后。
他的手也开始往别处滑起来。
这身旗袍很贴身,完美地将她的曲线都展示出来了。
聂鹤卿抚上她的腰,许意晚也坐正了身,眼睛与他对视。
他勾了下唇,凑过去咬了咬她的锁骨,留下浅红的痕迹。
谁大晚上的要骑马呀?
哦,原来是她啊,那没事了。
就是这回的马太野了,她有点驾驭不住。
许意晚脑袋晕乎乎地在想。
……
外头的云已遮住了月亮,夜间的歌声也已经停了。
她躺回了干净的被褥里,这回真是困极了。
他抚上她的脸颊,她侧了侧头,好像蹭在他的手在撒娇一般——
并不,她张嘴咬了咬他的手,含糊不清道:“唔坏、哒。”
他忍不住笑笑,俯身亲了亲她的脸,“乖,睡吧。”
“哼……”
——
过了两日,聂鹤卿准备充足就正式上门了,许家的大门。
许意晚发现自家哥哥虽然臭着脸,但是没再说什么了。
聂鹤卿把礼物放上来的时候更加了,许听风发觉真的是自己最近非常想要的青山飞鸟瓷瓶,压根拒绝不了啊。
阮梨和许清瑞发现这未来女婿对待他们的态度可真是十分尊敬的,完全把自己放小辈了。
阮梨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