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简昔瑶的那一刻,他忽然觉得娶不娶琉一也不是那么的重要了,思绪当头,忽然一颗石子砸他脸上,顿时捂脸痛呼起来。
这石子出自简轻的手,他不允许有人用这种下贱的眼神看着他姐,活该找死。
李岩好一会站起来,刚才让人看了笑话,咳了两声,“琉姑娘,我们俩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儿时又有娃娃亲。这次来,就是下聘的,而你只需要带上十两白银和这匹马作为嫁妆即可。”
“怕你去了我家暂时不适应,可以把旁边这位小妹子带上,我李家礼数周全,定不会亏待你们的。”
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
简昔瑶趾高气昂,鼻孔朝天,反正李岩就没在她眼里。简轻眼神透露出杀气,看他如看死人。琉一拳头紧握,相信一有机会就会毫不犹豫的将人打残废。
李岩腿差点没站稳,说实话,他有被这样的场面吓到。
硬着头皮又说,“怎么样?这样低的要求不能再低了,两位姑娘坐上轿子即可立即启程。”
这种话他也敢说出口,别人能忍受,姐弟三人不能忍受,简轻闪身过去直接将人干翻,左勾拳右勾拳打的人说不出话,关键时刻,琉一一脚踩他肚子上,胃水吐了一地。
其余十几人见势不妙,带着家伙齐齐冲了上来,简昔瑶抽出许久没喝血的鞭子,上去就是嘎嘎一顿乱抽,惨叫声参差不齐,响彻竹林。
一声虎啸由远而至,这拨人齐刷刷身子一抖,如糠筛子一般,空气中传播着尿骚味。
妈呀!他们在镇上横行霸道多年,这次撞铁板上了。
简昔瑶转身走过来,琉一松脚,李岩刚缓过来一口气,又被简昔瑶踩住,更狠更痛更要命!
可是他不敢喊,不远处有大虫,他不想被大虫咬死,太恐怖了。
头上方这个长的娇滴滴的姑娘就像恶煞一般。
简昔瑶嘴巴轻启,“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条件了。”
“姑奶奶饶命。”
琉一捏着手指、扭扭脖子走上来。
“十两银子和一匹马作为嫁妆?”
一拳下去,“啊!”
“还要我带上瑶儿?”
再一拳,“啊!!”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再再一拳,“啊!!!”
李岩被打的不省人事,简昔瑶用手挑起他的下巴,“脑子这么不灵光,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啊!”
李岩眼神惊恐,原来,原来她就是那个黑糊糊女子,将他打的三个月下不了床,让娘日日以泪洗面,拜菩萨烧香,诅咒这人不得好死。
现在,她就站在面前。
“唔唔唔…”不要打我。
琉一将人打晕,扔出去,那群小人慌忙接住,脚底打滑似的抬起人就跑,生怕后面的人追上来。
“简轻,去奶奶房里说一下,就是点小事。”以免被吓着了,上次的场面杨氏面上没什么,但饭却是吃的少了。
血腥的场面还是要避开人的好。
……
一阵西北风呼啸而过,农耕之人下意识的裹紧了单薄的衣裳,今年因为洪水毁了大片农作物,收成不多,袄子买不起,只能在天较暖的日子里多攒些木炭了。
竹林院子里,花儿凋谢了,顽强点的月季枝头还有绿意,简昔瑶这些日子和简轻、琉一到后山砍了足够的竹子、木柴又搭了间杂房,放过冬的东西。
现在的天气温度还不算低,有十度左右,她们穿的衣物不多,一是没准备,二是本来也没有。
简昔瑶决定去县里买过冬的衣裳、棉被,好度过寒冬腊月。
“准备好了嘛?”
简轻穿着露出脚腕的裤子